第7章 少玩小把戏
君淮予和沈承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宋景禾的目光开始在两人身上打量,目光探究,有几分困惑。
这位女帝登基也是不久,何时与沈家走得这般近了?
在京中这些时日,他只是称病闭门,但也并不是没有自已手下的耳目,这几日朝堂之事也是一清二楚得很。
至于朝堂上行刺的朝臣,宋景禾确实私下接触过。
从君盛还在时便开始,接触了已经有些时日,女帝初登基不久,原本他只是暗示了一番,此时是个好时机。
毕竟女帝刚登上帝位,根基不稳,朝堂混杂,就算朝堂上有淑妃皇后的母家支持帮扶,还有沈家这种保皇党扶持,但是也不少朝臣和固执的老臣子认为女子登位于理不合。
只不过他也只是暗示一番,并未明说,也是没能料到这人竟敢在朝堂之上如此行刺。
还好这人看出此时已败,在狱中就已经自尽,也省得他脏了手,再派人去料理了。
只不过,即便如此,若有心人想要查探,只怕是也能够查出两人曾有过接触,迟早要查到宋景禾头上来的,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幸好宋景禾早有准备,他手下奇人异士并不少,一名在宋景禾封地一带便颇有名气的医师呈上了一种服用后能让人呈现病容,但是不伤身L的药。
宋景禾服了药,虽说看着病弱苍白了些,但是对于身L并无大碍,只是不知这种药若是让御医来府上问诊,是否会被看出端倪。
“多谢陛下挂心,也谢过沈大人了……”宋景禾皮笑肉不笑:“只不过本王府上便有府医,调养这些时日,已经觉着好了不少,无需劳烦御医。”
“景王叔养病这些时日一直未能痊愈,朕实在担心,王叔不必担心麻烦,朕明日就派遣御医到府上来。”君淮予眼眶通红,泛着泪花的看向宋景禾。
“父皇走后,皇兄也走了,叔伯辈如今也只有景王叔了,景王叔如今身子不好,朕实在挂心得很……”君淮予说着还不忘低头拭泪。
宋景禾面色苍白,但还是强扯出一抹笑来,只是捏着茶杯的手力道已经大得骨节泛白,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臣……多谢陛下好意……”
君淮予一边抹泪一边悄悄抬眼看宋景禾的表情,听着这话,才露出一抹笑来:“景王叔太客气了。”
君淮予挥手示意,太监宋杰立即识趣的将带来的补品送上,放在桌案上。
“景王叔,这些都是上好的补品,对滋补身子最好不过了。”
宋景禾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多谢陛下厚爱。”
“景王叔多礼了,”君淮予伸手虚虚扶了一下:“今日已经耽误了好些时侯了,既然东西已经送到,朕与沈卿家也就不多打扰景王叔养病了。”
“朕只盼景王叔能早些痊愈,朝堂之事,朕还要倚仗景王叔呢。”
宋景禾看着眼前少女还略带稚嫩的面容,微微眯了眯眼,半晌,勾起抹笑道:“陛下客气了,若陛下需要,臣自当效劳。”
君淮予也露出个笑:“那景王叔好好养病,朕与沈卿家便告辞了,不打扰景王叔了。”
沈承宴也站起,躬身行礼,温声道:“望景王殿下养好身子,在下也告退了。”
“咳咳,那本王也就不多留了,恭送陛下。”宋景禾轻轻咳了两声,一副病弱的姿态。
君淮予瞧着宋景禾咳得面上微微泛红,也不多留,几人就自行离开,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直到回到马车上,君淮予才丢掉那下了料的帕子。
前面一直流泪,现在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眼角也是发疼得很。
马车有些摇晃的行驶在回宫的路上,沈承宴坐在马车里安静得很。
“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