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们的现场口供，尸体是在晚上18点左右浮上来，背面朝上，惨白的手臂，惨白的小腿，还有那泛着泥渍的白色碎花洋裙（这裙子是他父亲在东海市给她买回来的，恩恩非常喜欢这条裙子，非常爱惜）因为父亲在城里打工很少回来看她，她总说她穿上这条裙子，爸爸就会想回来看她。

    因为东海市离东郊县非常近（东郊县的下游就是东海市）所以第一时间就叫来了她的父母现场认尸。

    在确认后尸体身份后，也是首接拉到了东海市的刑侦大队…..1993年4月5日凌晨1点她的父亲就坐在大队外的长椅上，呆呆地望着那天上挂的明月，和稀疏的几颗星星但他没有回自己的出租屋，他就静静地坐着，啥都不干她母亲回到大队后悲伤过度，昏迷进了医院.“我是东郊县公安厅派来协助调查案件的刑侦队长，陈楠。”

    一个健硕英俊的中年男人从大队门口走了出来，还点了一根烟，把另外一根烟递了给小陈的父亲，嘴里说道“尸检结果明天就能出来了，你别在这等了。”

    他没说话，一句话都没吭，也没接过烟。

    他这一辈子在城里打工累死累活都是为了他的女儿，现在唯一的念想也不在了，当他看到自己女儿走的时候还是穿着自己最喜欢的洋裙，在冰冷的水里泡了好几天，最后浮起在自己工作的城市，他的眼泪没绷住，相信再钢铁的男人也扛不住这样的打击。

    在他愣了一下之后，他一脸凝重地问陈楠队长。

    “孩子她死的时候痛苦么？

    她怕疼，小时候打针都不敢啊！”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和鼻涕都一起喷涌而出，男人沉默的看着，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陈队长，你告诉我.......恩恩她真的是自杀么？”

    断断续续的话让陈楠也显得很难办，因为尸体在前面的几个小时，只做了简单的尸检。

    按规矩不能就告诉他他的判断:他的判断是他的女儿是自己跳河溺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