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好好T,TG净啊!
我从小就知道我有病,有大病,怪病。
十四岁那年,爷爷五十三了。
但刚上初中,我已经显现出比我爸当年还要无可救药的叛逆。
由于身体原因,跟粗犷壮硕的爷爷比起来,我又瘦又白,但又长得又极度像他,就好像同一个人两个完全极端的版本。
尽管如此,打架抽烟混酒吧等等破事我一样不少,别人看不出来我是个什么有病之人,反而因为天生有点点病态的苍白冷酷,我甚至还成了全校少女公认的什么所谓校草。
爷爷还在那个破交警队,兢兢业业发挥余热。
这一天他戴着白色的大檐帽,穿着天蓝色的警服走在马路上,把一辆违停的旅游大巴车赶到一旁的巷子里,还非要上车检查一下,开个罚单。
车上有几个不耐烦的老外跟他吵起来,他听不懂,让一旁跟着他的年轻协警翻译。
那个小协警眼睛却直愣愣地看向街角的烧烤摊。
“杨队,你看,那是你家大孙子吧?”
爷爷定睛望去,差点惊得一脚没站稳。
只见我光天化日之下抱着个女孩在烧烤摊忘情地接吻,那投入深情的样子让爷爷想起了我平常给他舔脚时的状态,也是那样又啃又亲。
不知道为什么,爷爷气不打一处来,作势就要冲上去。
他的小同事赶紧拉住他:“别啊杨队,你这样过去他会恨死你的。”
“妈的,现在这么小屁孩就开始整这套了?”
“你可以回去再说他,现在千万要冷静。”
这时大巴车的司机不耐烦起来:“警官,咱们这还有一车游客呢,您到底要怎么处理?”
“赶紧滚!”
……
这天晚上爷爷一个人坐在客厅,就着一盘花生米把一大瓶装的二锅头都喝得见底了。
他平常也爱喝酒,但通常是饭点时才喝一点,而且也不会喝这么多。再加上他身上的制服都还整整齐齐,连武装带都没解下来,执勤配的手枪和铐子还挂在腰上闪着寒光。他很少把那些东西带回家里,除非有时特殊任务比如突查酒驾什么的结束太晚他才会带回来,毕竟第二天又要去装备处取来才能上路执勤就很麻烦。虽然这样不符合规定,但却更省事,而且小地方也没人会跟他们计较。
但今天,既没有特殊任务还回来这么早,而且衣服都懒得换了就直接坐那喝闷酒。
晚自习回来看到这副景象的我立刻就警觉起来,进屋的时候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想偷摸进房间假装没看到他,因为我很清楚每次他这么颓的时候大概都是我要遭殃的前奏。
可要从一个老警察眼皮子低下溜掉又谈何容易,即便人家喝醉了。
“孙仔,往哪跑呢?”
他叫我的口气多少有点像在骂人,但又不好说什么,谁叫我真是他孙子呢。
“爷,喝着呢?您慢慢喝,我回房间做作业,就不打扰您了!”我只想赶快逃离现场。
要知道,喝醉酒的老爷子对我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怎么说呢,就像个疯子,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什么事也做的出来,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就你那破成绩,还做什么作业?”他风轻云淡地朝我叫道,“过来给爷舔脚!”
“晚点睡觉的时候再舔不行吗,这才几点,我待会儿还吃东西呢。”
“舔过爷的脚就不能吃东西了?”
“当然啊,那么臭!”
“你啥时候开始嫌爷脚臭了?”爷爷大吃一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毕竟那味儿,会有点影响食欲嘛。”
“你小子,要不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