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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厚防雨的金字塔帐篷,内里空间宽敞,能容纳五六个人,地面铺着厚实棉软的毛毯。
爬进帐篷的孔茶内心赞许,张彭越是会享受的。
没有睡袋,只有一个枕头和单人棉被,应该是张彭越平时自用。此刻他正蹲在帐篷口,挨个清洗灰风的四只爪子,拿着湿毛巾仔细擦拭它脚垫里的沙粒,梳理大黑狼的毛发。
和恶狼睡一个帐篷真叫孔茶惴惴不安,她好担心半夜里灰风饿了渴了,朝她的喉咙来一口。
这时。
狼头无声无息地靠过来,一道道灼热鼻息喷在她手背,又痒又热又潮。孔茶心脏疾跳,呼吸得小心翼翼。
灰风的黑鼻头轻轻蹭了她的手背,像是在示好,孔茶轻呼吸,克制收手的冲动。
见她没有回应,灰风金棕色的眼睛眨了眨,张开嘴咬住孔茶的手背,轻轻咬了下。
好狗狗,见灰风对她真的没有恶意,孔茶礼尚往来,试探性抱住它的大脑袋,吻了下它毛多光滑的头顶。
灰风爬下前肢,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嗥叫。
好狗狗,孔茶大喜过望,又轻轻吻住它的额头。
一人一狼和谐共处的画面刺疼了张彭越,他对哑巴不屑一顾,什么档次?和他一样受灰风的喜欢?
灰风什么时候瞎的,对于爱女的品味,张彭越简直恨铁不成钢。
“睡那边去。”
张彭越抬起下巴,命令哑巴睡到最左侧的旮旯角,灰风睡在两人中间,充当一道同性间的分水岭。
外边时时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知是什么种类的爬行动物路过,孔茶隐隐听见了流水声,那是响尾蛇翘起尾巴在摇环。
不敢贴着帐篷边睡,孔茶悄悄挪向侧躺着蜷缩前后脚睡觉的灰风,她一点一点挪,手指不慎碰到了灰风胸腹红褐色的皮毛。
却见成年黑狼的眼睛遽然睁开,鼻头皱起,金棕色眼瞳分外渗人。
豆大的汗珠自孔茶发鬓沁出,她壮胆摸一摸它,示意她们是朋友。
看了她一会儿,灰风竖起的尾巴垂落,重新阖上眼睛。
好狗狗。
悬起的心放下,孔茶安心滚向黑狼把它搂住,也不知灰风是公是母,她要和它结为异种族的兄弟姐妹。
“你别占它便宜。”阴暗中,睡在另一侧的张彭越发出警告:“灰风是母的。”
孔茶更加贴紧母狼。
深夜,空气转湿,长风渐晦。
帐篷里有浅浅的呼吸声。
张彭越坐起身来,燥热流淌在血液里,蒸得浑身冒汗,他甚至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逆流,冲涌向腰腹以下的敏感部位。
今天可没杀人,张彭越狠狠攥紧身下的毛毯,不该这么想要才对。
掀开帐篷门帘,张彭越走过篝火堆,站在歪脖老树下摸出衣兜里的香烟盒,拿出一根咬在齿间。
头顶一道轰隆声荡来,他抬头,目光捕捉到辐射云层之下一驾战斗机的廓影,战斗机向东北方驶去。
东北方,他眼尾一睐,再远就是温彻斯特的领地,那边有几个镇子发展得不错,人口密集,集市繁荣。
炙热的电流在尾椎盘旋。
张彭越渴望倾泻,胯间的东西蠢蠢欲动,他吐掉没有点燃的香烟,弯腰钻进帐篷里。
这种事,忍是忍不住的。
解开裤腰,张彭越掏出弯曲硬硕的肉柱握在掌心里揉搓,另一只手熟练打开微型电脑,调出硬盘里的私藏影片,男女交合的画面投映空中,在帐篷内活色生香。
他想听女主角的呻吟,但帐篷内睡着灰风之外,今晚还多睡了一个少年。
无线耳机坏了,这段时间一直在荒野里游荡,没机会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