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董事长,还拥有一些电视网的大量股票,他和他的伙伴们一起操纵了汽车工业,合并了航空工业,在电气行业他的钱就象一张张开的蜘蛛网。他还会坐在华尔街的一些投资商号里的董事会议桌旁,商讨做买卖、合并联合大企业的生意。在这些生意战到了白热化程度的时候,芝特福德往往就成了那个一掷千金、一锤定音的人。象其他三个人一样,他手中“拥有”数个国会议员。
在网球场外边的亭子里,四个人在圆桌旁坐下来,他们周围是加利福尼亚芬芳的鲜花和从新英格兰移植的绿色植物,乔治·格林维尔开门见山地说:“伙计们,你们对总统的决定怎么看?”
艺特福德说道:“他们搞掉了他的女儿确实是他的耻辱,但这样就摧毁掉五百亿美元的财产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一个穿着白衣白裤、戴着俱乐部标志的西班牙人侍者走过来问他们要什么酒。
塞拉丁沉思地说:“如果肯尼迪能把局势扳回来,美国人会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英雄,他会势如破竹再次当选为总统。”
格林维尔说:“但他的反应太过于激烈了,我们都明白,外交关系毁于一旦,需要多少年才能缓过劲来。”
芝特福德说:“国家现在运转得挺不错,立法机构终于对行政机关有了一定的约束,权力的转向能对国家有什么好处?”
莫切说:“肯尼迪重新当选又能怎么样?国会在我们手中,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众议员只有不到五十人是投靠我们的钱当选的,参议员更是,哪个不是百万富翁,我们用不着担心总统。”
穿过网球场,格林维尔一直凝视着蓝色浩瀚的太平洋,平静而庄严。这时刻,装着他的价值数亿美元谷物的轮船正遨游在大洋上驶向世界各地。想想他可以养活几乎整个世界也可以给整个世界带来饥荒,这使他多少有种负疚感。
他刚准备说话,被送饮料的侍者打断了。格林维尔在他这个年纪对身体很当心,他只要了矿泉水。待侍者走后,他啜一口饮料,清清嗓子,一字一顿地开始讲话。他温文尔雅的举止是属于那种一辈子义无返顾地做了无数心狠手辣的事的人的,“我们决不能忘记,”他说,“美国总统拥有的职权确实能对民主进程产生极大的危害。”
塞拉丁说:“不见得吧,其他政府官员会阻止他单个做出决策;还有军方,尽管他们在幕后,但除非合情合理,否则他们不会允许。
你是知道的,乔治。”
格林维尔说:“在平常,这当然说得也对。但是看看林肯,在南北战争时期他实际上中止了人身保护法和人权法;看看弗兰克林。
罗斯福,他带我们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看看总统个人的权力有多大,他完全可以赦免任何一名罪犯,这是帝王般的权力。你知道他可以用这样的权力干什么?他可以用手中的权力造成多大的独裁势力?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国会阻止他的话,他几乎拥有无限的权力,幸好我们有这么个国会。但我们必须提早下手,必须保障行政机构仍然受公平选举出的人民议员代表的监督。”
塞拉丁说:“只要有电视和其他传播媒体的存在,肯尼迪休想搞一天独裁,他还没有选择那条路,当今美国人最强烈的信条就是个人自由。”他停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得很清楚,乔治,你曾公然反对过对苏联的粮食禁运。”
格林维尔说:“你还没明白我说的意思,一个胆大无畏的总统完全能逾越这些障碍,肯尼迪在这次危机中越来越肆无忌惮。”
莫切不耐烦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应该组成一个联合阵线,反对总统给沙哈本的最后通牒?我个人觉得他能强硬一些实在是太好了,无论对政府还是对个人,高压和武力都行得通。”
莫切早年在房地产开发中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