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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服从性测试
或发生性关系,或就此睡去。

    图坦臣忽然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暗示,羞涩又期待的心情破土而出,他发现埃斯特在看他,于是笑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

    “你很紧张吗?”白马兰走到他身边,将指尖搭上他的手腕,道“你一直在转戒指。

    ”她套着浴袍——真的就只是套着,连腰带都没有系,黑发卷曲而湿润,顺着骨骼的走向蜿蜒,贴在她的身体上,细密的水珠沿肌肤纹理滚落,将耻毛打湿。

    图坦臣注意到她的阴阜两侧有细微的褶皱,从腿根朝向胯骨的方向延伸,是坐下后血肉堆迭造成的,形状很像河流出山口的冲积扇。

    图坦臣抬头望着自己的丈妇,她垂目间又是那副胸有成算的模样,因喝了不少酒,霞与雾霭般的绯红上脸,斜飞的双眼肃穆美丽,有一点很浅的倦怠,但大体上还是冷静且平缓的。

    “怎么什么都不”白马兰屈起手指,依次轻点图坦臣的额头,下巴和胸口,问道“还要不要开始?珍惜时间,小伙子。

    ”她能征惯战,此刻却并不抱着享乐的心态驰骋床笫间。

    以往的情欲游戏是高烈度的权力展示,一切的纵情与高潮必在她的治下进行,精美的男体作为母亲娩于世间的造物而得到她的关照,情人感官的存在都只为她服务。

    奉献是必备的素养,忍耐是基本的品德,纵使敢于反抗,结果也总是不尽人意。

    事实上,那恰恰撞入白马兰的下怀,抗拒是授她以柄,不驯意味着要受苦楚。

    时至今日,她的情人都时常淤痕遍身地带着拘束跪夜,她并不觉得那是苛责,自己分明很骄纵他。

    此刻面对图坦臣,白马兰倒是不介意以他的感受为导向,没有课程入门就上难度的道理。

    图坦臣在面对她时总是大脑慢半拍,但还是在几个呼吸间读懂了她的意思。

    情欲的鼓点在心房内敲响,他摸上前襟的搭扣,坦坦荡荡地展示身体。

    卧房内光线柔和,为他的皮肤蒙上一层肉欲的颜色,未经情事总也显得青涩,硬挺的性器涎水漉漉,红是红,白是白,似乎还有片不大显眼的淡金,光泽粼粼——哦,如果让梅垣知道,他又要气急败坏了,图坦臣的金发真是天生的。

    大体而言,白马兰喜欢他的身体,但有个小问题。

    她朝后退了两步,偏着脑袋赏析图坦臣,堆迭的睡裙形成线条遒媚的流动感,肌脂色泽微妙,随呼吸起伏,乳尖颜色鲜润,樱桃酱蹭在白绸上。

    他的手臂因体脂偏低而青筋浮凸,角度倾侧,支在床沿。

    这具肉体看起来很可口,近乎完美,甚至有颇高的艺术水准,只是在沟壑间,在裸岩上,他那根活力充沛的柱状物是不是大得有点不太合乎比例了?力战能胜,但没必要。

    白马兰眯着眼,又将脑袋偏向另外一侧。

    不利健康,且没馋到那份上。

    “Onyourknees.”她伸手轻点,图坦臣不明所以地跪立。

    记得上次买玩具的时候送了支润滑液,就搁在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都还没有拆封。

    白马兰弯腰摸索一阵才找到,不大点的旅行装,不知是几次的量。

    她粗略扫过使用说明,撕开塑封,在掌心挤出硬币大小,揉了揉,使之与体温相若。

    图坦臣望着她的动作,耳根的粉红始终没有消退,当被握住性器时,更是一股欲火顺着腿根烧上心口。

    “Easy.”白马兰托着他的脸,拇指在鬓侧摩挲着。

    她吻在爱人的唇角,停顿片刻,垂下头,用牙齿缓慢地撕扯下他的束颈。

    脆弱敏感的部位尽在她的掌握,图坦臣发出失控的漫吟,他感到那水般柔且暖的唇舌包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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