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多解释。

    陈凡顿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真要离婚啊？

    我还以为嫂子再怎么闹腾也不会真跟你签字呢。

    你惹她生气了？”

    顾承霖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继续翻阅桌上的文件，脸上的表情仍旧冷漠。

    陈凡见状，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说霖哥，嫂子虽然有点蛮横，但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京都城里，谁不知道她对你那叫一个痴心啊。”

    他顿了一下，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挑，急忙问道：“她不会真的签字了吧？”

    “签了。”

    顾承霖淡淡地回答，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什么？”

    陈凡震惊得几乎从沙发上弹起来，脸上的表情从惊讶逐渐转为不解，眉头皱得几乎打结，“嫂子居然真的签了？

    这可不像她啊，难道你真把她给惹火了？”

    顾承霖微微抬眸，回想着早晨见到的沈柠，眉宇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的记忆中，沈柠一首都是那个任性、蛮横的女人，每次都不惜大吵大闹来得到他的注意。

    但今天，她却像变了一个人般，冷静、从容，甚至干脆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顾承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最终只是淡然点头，算是默认了陈凡的猜测。

    陈凡挑了挑眉，一脸意外。

    这个男人向来高傲、冷漠，几乎从不透露心思，今日竟然这么干脆承认了。

    他靠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带着点玩笑的语气说道：“你不会是对你身边那个小秘书动心了吧？”

    江奕一听这话，身体微不可查地紧绷了一下，双眼下意识地瞟向顾承霖。

    顾承霖闻言，眉头不悦地微微蹙起，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什么秘书？”

    陈凡故作惊讶，笑道：“就是那个，我上次见到的小秘书啊，长得还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