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她停下来问我是不是阿春。

    怎么能不是呢？

    “你……和过去不太一样。”

    她也说不清道不明，明明就是以前阿春的模样，可是感觉完全不同。

    她听说过我在魂湖杀死精灵的事，也听说过我掰断入试贼人手指的事，和以前那个好好好是是是的阿春很大不同。

    似乎不像一个坊，不像最低等级的坊。

    “你是听过那些事是吗？”

    我问“我不过是运气差些让我都遇到了，又运气好点没死而己，”但说完又觉得不妥，“总之，还是以前的阿春。”

    “他们背地都说你可能会晋级到冥，前期发生的事都是铺垫，就是为了让你有理由升到冥？”

    洛茧问。

    一般的坊是能够升到冥的，但我却不同，拂尘间的那六个也是不同，我们是永远升不了，我们只能够用坊的身份在山谷里干活，只是我运气好些被师傅选中入了门。

    我能够成为冥吗？

    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洛茧对我的事感觉格外好奇，因为山谷是靠利益脉络交织成的，我一个坊不可能平白无故遇见这些事，有些像我一样的坊首到死去还是一个坊。

    “这个你信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她。

    当问题无法回答时，不妨将问题再抛向对方。

    很多问题不是没有答案，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答案。

    我对自己也有着很多疑问，我一首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勒暗出来想问问她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她是迟疑的、不相信的、疑惑的、不确定的，总之她其实想问我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

    但这么问又觉得不妥。

    勒暗这个时候从正殿出来，她站在正殿的大门顺着长长阶梯高高俯视着我和洛茧。

    我们三个形成一个奇怪的三角。

    入夏时分的黄昏，刮起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