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摘抄经文
,甚至连江邵庭的父母都记不太清了。
如果现在是说出离婚的好时机,那她一定会说,只是现在尔虞我诈的场面似乎根本容不得她开口。
走个过场的江邵庭,已经无聊到开始转动手上那个许媚第一天送出的廉价戒指。
每转一圈,江怀安就和江怀国争论一次,直把人耳朵听出茧子。
江怀安挑起的纷争越来越大,到最后直接指着江邵庭鼻子骂他糟蹋江家老太爷的心血。
许媚和江邵庭坐的近,有时还会被江怀安顺便骂,她觉得今天可委屈,咬着牙在桌底踹了江邵庭一脚。
长筒靴的鞋跟踢在江邵庭的小腿上,本来是没用什么力的,可江邵庭还是说了声疼。
然后弯腰下去揉了揉,揉着揉着就揉到了许媚腿上,许媚吓了一跳拍开他的手。
“您看,江邵庭这家室一点尊重人的意思都没有。”江怀安指向许媚,手都颤抖,“当面调情。”
许媚被他指的发怵,感觉就像是被长相极丑极恐怖地阎王点名了。
“您指她干什么?”
江邵庭抬手硬生生将江怀安的手指给向后折,痛苦的惨叫声瞬间充斥了会议室。
门外的保镖听见动静立即进来,然后听从江家老太爷的话把江邵庭先控制住。
涌进来的保镖实在太多,把许媚都给往旁边挤。江怀安人都被江邵庭给摁在桌上,喊着江怀国管管你儿子。
保镖只能拉着江邵庭手臂,不给他发力机会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僵持住的时间里,江怀国严厉的让江邵庭赶紧松手,江邵庭没听,抬脚就朝着江怀安踹。
许媚被保镖护在会议桌后,她认得这个保镖,是最常跟在江邵庭身边的那位。
江邵庭父母气的已经动手往江邵庭身上打,保镖最后实在没办法用力掰开江邵庭的手才将二人分开。
手指已经变形像是断了,总之是一种奇形怪状,许媚看向江邵庭,他俊脸此刻阴森无比,眼神里透出的寒意让人胆颤。
有无数个巴掌朝江邵庭脸上扇去,但他全都躲开了,最后落得一个封闭跪抄经书的下场。
许媚也被罚了,说是夫妻之间竟没有阻拦之意,任由对方这样无礼打人。
书房里唯一的跪垫江邵庭拿去给许媚坐了,没让她抄也没让她跪,只让她把经文念出来。
给他听写。
许媚不敢坐,想跪下来就被江邵庭威胁,“你是不是想在这让一次?”
“……”
抄经文的日子不好过,可江邵庭表现出来的是比往常还要开心,在每晚七点还会另处理公司事务。
许媚看向被电脑光线照亮侧脸的江邵庭,“你是为了职位才和我结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