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让我等着
话,我连忙举手打断他。
“嗯,还有呢?”“为了表示我认错的恳切态度,我连夜手写了三千字的道歉信。
”我不情不愿地从衣袖中抽出两张打印纸。
江砚原本懒洋洋地陷在老板椅中看戏,见状直起身体,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揣袖子里是一开始不打算给我吗?”“也不能这么说啦。
”我讪笑着狡辩。
“还有,母单花是什么鬼?”江砚盯着我,眼中冒火。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已经死了一百遍了吧。
“开,开玩笑的。
”我百口莫辩。
刚进群的时候大家都老实改备注的,只是原来的老板没做要求,渐渐的大家就放飞自我了。
江砚空降老板三个月了,也没提过这事啊。
我百分百肯定他就是单纯地针对我!江砚冷哼一声,不再听我鬼扯,一把夺过道歉信,摆摆手撵脏东西似的让我回去等候发落。
2等我如丧考批地坐回工位,邻座的胖子白池激动地探出头来:“你走以后,我可以坐你的位置吗?”“不可以!”我朝他脸上丢了颗糖,这货觊觎我的宝座已久了。
这胖子的网名叫:盆鱼艳就是昨晚在线吃瓜的那个盆鱼艳。
“哦漏,你还没被开除吗?”白池失望叹气,接过糖剥开吃了。
“等我哪天真的被开除了,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我无精打采地撑着脸,昨晚受惊太过,压根没心情睡觉,这会儿困得想死。
“叹什么气呀?难道老板真会开除你不成?”白池嚼着糖,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那倒不是。
”我总不能说老板是曾经被我狠狠伤害过的前男友,现在很可能是回来报仇的吧。
太狗血了。
更狗血的是:江砚已经有未婚妻了,在我们分手五年后。
他的未婚妻就是早上在办公室见到的那个优雅小香风。
……下班后,我磨蹭着最后一个关灯走人,靠着缓缓上行的电梯扶手发呆。
上行?等等,我没按楼层!慌忙按了数字1,我懊恼地捶了自己一拳。
电梯门开了,有脚步声在靠近。
助理林原汇报工作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在电梯里狂按关门键!但为时已晚,我眼睁睁看着西装革履,长身玉立的江砚走过来,看向我。
呵呵。
“你刚刚是在按关门键?”江砚的声音打破了电梯里的安静。
“哪能呢江总,我按的开门呢。
”我谄媚地讨好江砚,像个狗腿子。
江砚显然不信,他嘲讽地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电梯门开了,林原伸手请江砚先走,我冷眼瞧着。
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狗腿子。
走出大厦,我站在路边打车。
一辆低调的大众辉腾停在路边,戴着白手套的司机站在车门处等待。
江砚走过去,司机打开后门,一双纤长的手就伸了出来,接过他手中的文件袋,江砚上车前转头看向我。
我连忙举起手机,正巧死党打电话过来。
线条流畅,通体漆黑的车从面前滑过,隔着车窗,看不见里头是怎样一副美人在怀的场景。
我举着电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该说什么呢?说我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以为江砚还会在意我吗?电话那头的周宁心:“喂?喂!林楠?你嘴巴聋啦?”我回过神来,在她彻底发飙之前挂了电话。
只要我听不到,就不是在骂我。
3杯壁碰撞,加了冰块的威士忌沉浮着,倒映出绚丽的灯光。
周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