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手握重兵，最终还不是败在你皇祖母手中，落得一个兵败身死的下场。”

    “再想想你的伯父萧澄，明明己经有退位十年之久了，却还是一首被幽禁在江陵的楚王府中，每日在几百双眼睛的监视下生活，府中的下人但凡敢跟他和王妃多说一句话，当天就会被杖毙。”

    “还有我们齐王府，你知道有多少人是她安插的眼线耳目吗？

    若不是为父这么多年刻意装出一副不问世事终日只知醉生梦死的窝囊模样，你以为我们父子二人能活到今日吗！”

    言及此处，萧灏忍不住又是长叹一口气，似乎想将内心深处隐忍多年的窝囊气都给排解出来。

    萧邺听完之后，却是连连摇头：“父王，俗话说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即使皇祖母念在母子一场的份上，不会将你怎么样，可她驾崩之后呢……别忘了，她如今己经是七十岁高龄了，即使她身体再硬朗，又还能再多活几年，一旦她驾鹤西去，皇位很有可能会落到独孤嗣手中，你觉得到那时他会饶过我们父子吗？”

    萧灏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苍白的面色还是不经意间泄露了他一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忧虑。

    萧邺说的这些他未必没有想过，只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每日用酒水来麻痹自己，苟活一日算一日。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着自己儿子，目光是说不出的复杂：“所以你今日才借着生辰宴的机会，主动为为父求官，就是想让为父以此为契机跻身朝堂，甚至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势力，以此来自保。”

    “可你有没有想过，此举无疑是在玩火，稍有不慎，便会引起你皇祖母和整个独孤氏的忌惮，到那时我们父子二人皆死无葬身之地。”

    “就像今夜你为为父求官，朝廷之中明明还有不少的官位空缺，你皇祖母却偏偏打发为父去做一个小小的洛阳令，这难道还不算是一个变相的警告吗？”

    萧邺闻言点了点头：“我明白父王心中的担忧，可是正如我之前所言，一旦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