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气烧得我眼睛都干了，我都不敢说话了，一巴掌抽在他腰侧。

    什么叫抱，明明身体都没碰到！

    “啊！

    骑车呢别搞！”

    他笑着嚷着，“我们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看不见他脸，但是他一定是歪着嘴故意挤出这种怪声音说的。

    “你是高中生吗？

    暧昧个deam啊。”

    我在尽量用平时开玩笑的语气回复他，但是貌似有点勉强。

    今天太累了，我一泄气，干脆像放气的气球一样靠在他背上了。

    脸贴着他的背，身体没有碰到。

    张瑜贺的体温很高，让我想起了18岁那年把自己的第一次像什么有害垃圾一样慌忙丢给一个男孩子的下午。

    我的愧疚、我的悔恨、我的自卑……种种情绪如涨潮般层层叠叠地涌上心头，也涌出了眼眶。

    曾经与那个男孩的每一次，总会浮出另一个男孩的残影。

    这样的我真是恶心，令我生厌。

    但昨晚同张瑜贺的那一次，从头到尾没有一刻脑子里浮现过那个男孩任何有关的东西，一点点都没有……只有很纯粹的张瑜贺。

    张瑜贺竟成功把我记忆中某个男孩的残影覆盖掉了。

    一下车，他见我哽咽得发抖，吓坏了，忙搂着我的肩膀，用袖子给我擦眼泪:“怎么了这是？

    哎呦，别难受……对不起……”我的声音颤抖得像某种动物的叫声。

    “啥？

    不是，不哭不哭嗷……”怎么跟个幼儿园老师一样。”

    对不起！

    张瑜贺……对不起……”好不容易咬字稍微清晰了一点，眼泪就又冒出来了。

    脸上好像装了俩关不紧的水龙头。

    “你干啥对不起我的事了吗？

    好像没有吧……如果是昨晚的事……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他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和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