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比埃菲尔铁塔还大。不管我们谈了多少小时，让了多少计划，我们更有可能掉到一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地方。”

    右边的影子把没有手指的双手握在一起，颤抖着。

    “你认为可以贿赂他们吗”只要有足够的钱……”

    左边的影子笑了，这是一种既干巴巴又轻蔑的笑。因为这个影子没有嘴巴，所以看起来很奇怪:它好像被痉挛所折磨。

    “你是其中之一，对吧”你以前一定很有钱，才会认为你能买到那些恶魔。”

    右边的影子紧张地环顾四周。

    “别那么叫他们——”

    “为什么反正他们什么也不让，只是打电话给我们。”

    第三个影子，紧挨着他们俩的那个，用一句话使他们沉默了:

    “他们可以被贿赂。我见过。”

    他的声音一定引起了一阵集L沉默，因为离他们很近的人都沉默了。

    就连其他团L的影子也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他们中的一些人扩大了他们的小圈子，狂热地聚集在一起，想听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一个影子——所有人都注意到的那个——清了清嗓子。

    “是的，你可以贿赂他们，但不是用钱。”

    有人在窃窃私语。

    “我看到一个影子问他们，他愿意付多少钱才能选择他的后。”

    说话的人沉默了几秒钟，新来的人把这理解为他停顿了一下，以便找到合适的话。

    “他告诉他们，他们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他告诉他们只要说出它的名字:钻石矿还是金矿……他们的代价就是他的。”

    左边的影子把他的手臂紧紧地抓在胸前。他的肩膀在颤抖。

    “下一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