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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少钱?”她知道温煦接近虞问雁的目的肯定不单纯。
从纪录片里就能看出来。
“我不需要钱了,虞女士,不知道你看过我的纪录片没有,我现在也挣了不少。
”听到这话,虞涟急了。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就是在拿我女儿赚钱。
”“那又怎么样呢。
”温煦摊开手。
“就算我拿她赚钱,我也是真真正正对她好过的,你呢?“你见到她住的出租屋了吗?是不是比你给容颜的别墅小多了?“你确实没靠她挣钱,可你除了那条命,也没给过她什么吧。
”这些话宛如当头一棒。
虞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说不过温煦,要不到骨灰。
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温煦却捧着虞问雁的骨灰追了出来。
他交给虞涟。
“我把她给你,不是我可怜你,是因为她说过。
“她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妈妈。
”这也是那部纪录片名字的来由。
虞涟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只有雁雁没有。
在写【我的爸爸】为标题的作文时,虞问雁写的都是她。
最后一句话写的也是。
献给我最爱的人。
虞涟女士。
23那部纪录片,虞涟抱着虞问雁的骨灰盒自虐一样看了几十次。
从早看到晚,又从晚上看到早上。
外面的天光大亮时,她起了身。
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谁也没喊,打车去了容颜以前的公寓。
容颜早就出院了,因为舆论关系不敢出门。
在家一直养病。
虞涟知道她家里的密码,直接开门进去。
容颜见到她手里的菜刀,下意识就跑,还是没躲过。
虞涟直接砍了下来,容颜连说最后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死后,虞涟在她肝脏的位置又砍了好几刀。
警方来的时候,容颜的房间里全是血。
容颜尸体躺在地板上,肝被人挖走了。
线索很快指向了虞涟。
警方破开别墅门的时候,虞涟正在搬东西。
她正在把虞问雁之前的东西搬回她原来住的房间。
那些白色粉色的装饰品被她扯下来扔在楼梯上。
警察进那个房间的时候,血腥味冲鼻。
那块红色的肉和白色的陶瓷罐放在一起。
他们把虞涟摁在地上,问她是不是杀了容颜。
“我没杀她,我只是拿回来自己的东西。
“我的雁雁需要肝,我把肝给她。
”虞涟疯了。
尽管如此,她也不会逃脱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