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不是那朋友的孩子，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老爷爷一生从善积德，却也没有跟凯尔讲什么道理。

    他们以朴素的情感互相对待着。

    自认的人时起，不少人见到他便惧怕，或辱骂。

    他们眼中的凯尔的气质似乎是一个与常人所见的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一个惊悚扭曲的模样。

    他当时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只是怨恨自己，怨恨那群惧怕的、辱骂的恶人，怨恨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甚至那个人自己自出生起到现在也从来没有见过。

    他曾经将这件事情讲给阿妮说过。

    “有很多恶灵会有极其相似的现象……”阿妮说着“当它们碰见的人越友善，它们便会变得极其可爱，让别人放松警惕，才好站在那人背后捅他一刀。

    当它们遇见的人越邪恶，它们便会变得极其狰狞，让那人看见便被恐惧到逃跑甚至跪下。”

    然后阿妮说道：“说不定你的情况和它们差不多吧，即使是无意识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

    “也许吧”现在的凯尔无奈地默念着。

    距离那个最后一只恶灵被捉回去己经是数月，早己代替了老爷爷打理饭店的凯尔坐在柜台旁，外面的风雪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事先声明，我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来的。”

    “那么，欢迎光临，死神小姐。”

    除了告知因为协助抓捕恶灵所以清除其以前的杀人之事的档案，阿妮主要也聊的是一些其他话题：“那个老爷爷呢？”

    “搬去其他城市了。”

    凯尔说，“毕竟在其他地方还是安全点。”

    阿妮问：“在这种没有法规的地方，这里的人又是如何规规矩矩的工作的呢？”

    凯尔回答道：“以前那些干不干净活的组织，还活着的那一小部分，不敢再做明面上的恶事，便一边建公司，一边做所谓的慈善。

    他们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