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
我们是大千世界的一部分,在这个世界里,每一个细微的生物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吗?苏菲,我们就是这个活的星球。地球是航行在宇宙中燃烧的大阳四周的一艘大船。而我们每一个人则是满载基因航行过生命的一条小船。当我们安全地把船上的货品运到下一个港口时,我们就没有白活了。英国诗人兼小说家哈代(thomashardy)在《变形》这首诗中表达过同样的想法:这紫杉的一截是我先人的旧识,树干底的枝桠:许是他的发妻,原本鲜活的血肉之躯,如今皆化为嫩绿的新枝。
这片草地必然是百年前那渴求安眠女子的化身,而许久前我无缘相识的那位佳丽,或者已凝为这株蔷薇的魂魄。
所以他们并未长眠于地下,而只是化做花树的血脉经络充斥于天地万物之间,再次领受阳光雨露以及前世造化赋形的活力!”
“好美呀!”
“我们不能再讲下去了。我只想说:下一章!”
“哦,别再说那些反讽的话吧!”
“我说:下一章!你得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