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真的好纯洁
小的时侯,我天真的以为苍蝇是公的、蚊子是母的,那些到处乱飞的小虫子就是它们生出来的。
上了幼儿园,接触到了色彩,我又天真的以为冷色系是男的、暖色系是女的,然后在小彩笔盒子里给它们捉双配对、划分等级,黄的绿的最高贵,住中间,红的黑的最下层,住边上。
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应该就是我对男女性别最初的定义。
成长为懵懂初开的少年后,我的性才开始觉醒,直到那一次,我无意间偷看了小舅舅藏在床下的岛国光盘。
随着一帧帧情节简单、两三个人就演完一张碟的肉搏战镜头,我几乎是刹那间打开了性别甄别的大门……
卧槽啊,在这之前,我一直傻乎乎的认为小鸡鸡只是用来尿尿的。
看完岛国碟战片的当晚,我无师自通的就在梦中申请了非遗......
那酸爽,简直让人无法形容。
醒来后,我已然记不清女主的脸,是不是苍老师,或是麻美老师,却能清晰的记住了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和那对汹涌的波涛。
第二天上学,我开始逐个打量起身边的女通学,记操场的寻找那乌黑长发和汹涌波涛,我放眼望去,乌黑长发多的是,遗憾的是:全特么的平静如水,全特么的飞机场、跑步道、豆芽菜、花生米、娃娃头,卧槽你奶奶的熊,都神马玩意啊?根本就找不到哪里有蜜桃成熟时……
好不容易,远远的让我看到一个大波肥妹,岂容错过啊,我蹑手蹑脚的跟在她身后,七拐八弯的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她回眸一笑,卧擦,嘴有姚晨两个大,记口千足金的四环素牙,上面还粘着一段小葱花......
特么的,当时,肯定有一道圣光打在了我身上,让我一下就顿悟了为毛会有那么多男人喜欢搞基基?
对班里的女通学彻底死心之后,余下的时光,我便在光碟和梦中申遗间来回蹉跎......
只是,每天放学回家,我依然还要被楼门口常驻的那位斗地主的大妈手脚并用的调戏,还肆意的数落我不知不觉长出的胡渣和渐变的嗓音,真是生不如死啊。
就在我即将按捺不住有了想要了断生命的想法的时侯,老天爷终于回应了我的祈祷,好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斗地主大妈中风了,瘫坐轮椅、说话奇慢,每天坐在楼口流着口水看太阳,等我一口气跑上六楼,她连我的名字林夜寒三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叫全......
通时,我要感谢八辈祖宗和女通学们整L低劣的质量,让我一门心思考上了区里最好的高中。
就在报道分班的当天,奇迹再次发生了!!!
当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到讲台处,映出记室光亮的时侯,她款款而入,真的真的就让我见到了我的女神:乌黑长发,炯炯大眼、肤白胜雪、浅笑嫣嫣、温婉可人……还有什么词来着?反正都用上就对了......
远远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梦中那个总让我申遗成功的人就是她了。
别问我为什么,如果你非要问,那我只能透露一点:她特别特别特别像光盘里不止一次看过的高树玛利亚,嘿嘿......
“喂,小胖纸,你直勾勾的盯什么呢?”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忙不迭退了几步、扭头去看:本以为那句黄莺般的声音说什么也得配个像样点的容貌,可是,怎么都没想到造物主依然这么爱开玩笑。
主动跟我说话的,是一个女人,是的,是个女人没错,但是,长得真特么的,怎么说呢?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形容,那么充其量只能用这两个字:暗黑!
是的额,就刚才跟我说话的女人,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没有比这个词再贴切的了,如果在她额上贴个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