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漱玉噙香
要你我一起努力么。而且一直以来都有以夫妻喻君臣的吧?”
“阿柳。”江泯无可奈何地吻上柳复那温软潋滟的眸子,唇齿间带着梅花的清,心上人毫无保留的将自已奉给青梅竹马的爱人,而江泯收拢柳复瘦的有些过分的腰,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我从不是那些三纲五常,我也从不把你当让我的臣子。”
“那你把我当什么?”柳复抬手触碰到江泯的胸膛,滚烫的心脏烫得柳复的心也跟着一起发烫,血脉翻涌,脏器滚动,炽热的爱与少年的彼此。柳复问江泯,问时语气笃定而慵懒,自信得有些促狭,将手腕上温凉的血色玉镯贴在江泯的脸颊上,透亮的光泽散着晶莹的光,雕刻的龙凤纹路熠熠生辉——那是去岁江泯送给柳复的生辰礼,历来只属于大楚的皇后所有:“我是你的妻?”
妻子,是的。情难自禁的回握住问话人的手,将它牢牢地放在胸膛,热意传递,江泯看着柳复清丽的眸,他想要说很多很多,想要说柳复的眼睛可真漂亮啊,雪青色就像是琉璃上晕着的杳霭,想要说柳复的手可真烫,烫得自已的心脏也火烧似的,江泯还想要告诉柳复,这天底下除了柳复再也没有会叫他毫无保留去爱的人……
可是江泯一句话也没有开口,很认真的注视着,语言说出口好像很苍白,甚至有甜言蜜语之嫌,江泯此刻没来得及想这些,他只是特别特别想要抱一抱眼前人,无关乎身上翻涌的情潮,甚至欲望都弱了下去,更多的是汲取水源一般,却又并非想要得到些什么,于是拦过柳复的腰肢,紧紧将心中的明月融入怀中,融入自身的血肉里。
被抱在怀中的青年眉眼柔柔,手心里的心跳砰砰砰地跳动,无一不在诉说着那烫手的爱意。窗忽的被吹开一道缝,庭中的玉兰花香与帐中香交融,一点细雨飘开,春光旖旎,芙蓉帐暖,一吻封缄压抑的喘,又因摆动而吹皱一池春水。
“…还没回答我。”柳复眼眶带着湿润的红,趴在江泯的怀中,腔调都带着恹恹地懒倦,还惦记着昨夜只从行动上得到的回答,对于江泯,柳复其实从来都不缺安全感,但他就是喜欢江泯去说,去让,最好昭告四方,让整个大楚都知道,他们爱的堂堂正正大大方方,没有人可以阻拦。
“家中玉环去岁便给了你,今年才来问我当你是什么。”江泯拥紧了柳复的腰肢,不自禁又啄了啄柳复的嘴角,一只手扣住他的五指,看着柳复撇了撇嘴,知道柳复是想听情话,江泯不是爱说情话的人,很多东西都太空,海誓山盟不如岁岁常见,但是柳复想要,江泯还是学着去让:
“前世不知,但今生后世,只清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