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释放？！”方泽有点奇怪的问汉尼拔，“不可能吧，现场就两个人，他们其中一个肯定是凶手，为什么会被释放。”

    “程序正义。”汉尼拔看着方泽道，“找不到哪个究竟才是杀人凶手，推断不出案发现场，只能无罪释放，不然还想怎么样。”

    汉尼拔继续道，“就比如我被抓进去了，能被判刑的也只能是那些被检方找到证据的犯罪，至于其他已经被我毁尸灭迹的，并不会判刑，这就是人类的可悲，法律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有用。”

    方泽知道汉尼拔又要来之前的那一套了，从法律谈到他所作的是否合法的事情，于是他赶紧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镜子，然后转头对着汉尼拔道，“咱们还是来一案件的问题吧。”

    “嗯哼。”

    “现在看来，问题的关键就是出在能否推断出谁才是凶手的问题上了。”

    “是的。”汉尼拔道，“因为我漏掉了一些证据，所以你只需要从人性出发，推断一下谁最有可能是凶手就行了，有情提示一下，被害人死的非常惨。”

    死的非常惨和是凶手是谁有什么关系？方泽一开始没有搞懂汉尼拔的逻辑，但是汉尼拔的提示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汉尼拔之前的描述中。

    被害人是被棒球棒活活打死的。

    棒球这个运动在华夏并不流行，但是棒球棒大家都很熟悉，因为这玩意儿是街头混战的利器，拿来打人再顺手不过的，但是用棒球棒将一个人活活的打死，并且死者死的非常惨，那么就只能代表这个被害人和犯罪嫌疑人之间有着非常大的矛盾，甚至可以上升到死仇的地步。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方泽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汉尼拔要给他这种案子。

    “杀人的是死者的丈夫吧。”方泽到。

    “没错。”汉尼拔露出了愉悦的微笑道，“只有丈夫才能下次毒手，也只有做丈夫的才会如此恨一个女人。这就是人性的可悲。”

    “额，你拿这个举列子有些不好吧。”方泽看着汉尼拔。

    “有什么不好。”

    方泽决定不在这方面和汉尼拔浪费口舌，直接拿出了手机，打通了林馨的电话，开启了公放，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喂，怎么了呀。”林馨好像是在食堂吃饭，嘴里话含糊不清。

    “如果我们结婚以后，我有一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你凭啥会不喜欢我。”林馨一边在嘴里咽着东西一边道，“我会卖萌还会唱星星，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额。

    “唱的不应该是情歌吗，星星是什么鬼。”

    “你傻啊，你是怎么知道星星这首歌的。”林馨那边吃完了嘴里的饭，声音终于听起来清晰了。

    “好像是有个广告词还是什么的，叫，爸比，你会唱星星吗？”

    “对啊，儿子我会唱啊。”

    艹。

    被林馨套路了。

    “哎呀，有没有生气呀，我唱情歌给你听啊。”林馨清了清嗓子，然后就在电话那边开始唱了起来。

    “这是一首简单的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了。”

    林馨的声音很软萌，像是夏吃的冰镇糯米团，一口要下去，牙齿都陷进了柔软之中，被甜意和凉意包围。

    方泽一边听着歌，一边看着汉尼拔，眼睛里的意思是：你给我这种热恋中的人什么夫妻之间的人性？！

    “你居然不是gay？！”汉尼拔被方泽的这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粮差点儿气的吐血。

    方泽和林馨腻了几句，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汉尼拔道，“你还真以为我是基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