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学堂上没睡觉的时候，是没听到先生讲过这句的，虽厌烦古板偏心的先生，可他灌耳音的都被塞进脑子了。

    “呵呵”墨衡霄又被她这窘迫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不碍事的，我特别羡慕那些可以肆意和周公下棋的人。”

    “三岁刚启蒙学那会，有一次差点和周公搭上话，就被祖父一戒尺拍了回来。”

    顾彤璟眨巴着大眼睛，一时竟不知怎么接这人的话合适。

    “切！

    骗人的，今天我才发现，不听先生课业是我自己吃亏了呢。”

    墨衡霄又扯起嘴角，手痒的揉揉小丫头的头发。

    向滴水沿外伸手试了一下开口道：“那小狐狸叫什么？”

    墨衡霄岔开话题，雨势虽不似要停可确实小了很多，只剩零星的雨点，他知道两人要分开了，遂问道。

    “顾彤璟”小丫头洒脱的回道。

    “嚯，是像桶一样的井吗？”

    墨衡霄夸张的抱了一个水桶的姿势。

    “你……”顾彤璟气鼓鼓的跺脚。

    “彤，是洛神珠的彤色，璟，美玉的那个璟。

    彤璟，火红色的美玉。”

    “哼！”

    小丫头吼完就推开角门向自己府里跑去。

    墨衡霄扯着嘴角看顾彤璟跑远，首到淡紫色的身影消失，小丫头也没停下回头和他告个别。

    “没良心的小家伙。”

    他把门轻轻虚掩上的瞬间人就变了神情，眼里再无一丝刚刚的温润清朗。

    这苍茫的天地一下子就变得漆黑沉闷和压抑，再没了色彩。

    要回府里去面对了吗？

    去质问自己柔弱的母亲？

    淋透他的寒凉秋雨此刻才开始发挥其威力，墨衡霄只觉得自己身上再无半点温度，腿脚灌上了世间的最沉重，他举步维艰，他举步难行，他……“啪嗒”一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