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管理层」。</p>

    我盯着她，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你理解？」</p>

    江绾绾点头：「是啊，程总最近压力也很大，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体谅一点……你应该明白的吧？」</p>

    「我当然明白。」我轻轻点头，缓缓向前走了一步，目光淡淡地扫过她的衣服，忽然嗤笑了一声。</p>

    「不过……我有个问题。」</p>

    江绾绾愣了一下：「什么问题？」</p>

    我笑了笑，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她的衬衫上：「你这件衣服，怎么这么眼熟？」</p>

    江绾绾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强行镇定下来，温柔地笑道：「青黎姐，你记错了吧？」</p>

    「是吗？」我微微挑眉，语气淡淡，「可我总觉得，这件衬衫……很像是我去年生日，送给程展的那件。」</p>

    程展的脸色终于变了。</p>

    江绾绾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p>

    但我已经不打算再听了。</p>

    「算了，衣服谁穿都一样。」我轻轻笑了一下，语气平静，「只不过，有些东西，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就会显得特别恶心。」</p>

    江绾绾的脸色，彻底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