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成为规则本身』」</p>

    朋友模仿着她当时的语气，说完后笑了笑：「那天之后，她换了口红颜色，也换了走路的姿态。」</p>

    「再之后，盛辉某个项目组的负责人突然把她提了上去，听说是『格外赏识她的拼劲』。」</p>

    「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没有后台、也没有家底，所以就学会了最有效的生存方式。」</p>

    「不是爱上谁，而是利用谁。」</p>

    原来，她从不是不争不抢，只是懂得什么时候才该出手。</p>

    她用程展，不是因为他优秀，而是因为他足够值钱，足够接近「规则本身」。</p>

    程氏集团大厦门口，夜色沉沉。</p>

    ……</p>

    程展站在门口，已经等了整整一天。</p>

    他早上九点来的，想着或许至少会看他一眼。</p>

    可现在，夜幕降临，办公楼里的灯都熄了一半，他的电话依然没有回音。</p>

    秘书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小声道：「程总，顾总让人带话过来。」</p>

    程展猛地抬头，眼底划过一丝期待：「她说什么？」</p>

    秘书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p>

    「顾总的原话是：程总，有事找联系我的秘书。」</p>

    程展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p>

    可他还不死心。</p>

    第二天一早，他派人送去了一大束 999 朵玫瑰，外加一个价值千万的钻戒。</p>

    程氏集团的前台小姐面无表情地收下，十分钟后，花和戒指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并附上一张便签——</p>

    「不收垃圾。」</p>

    程展的手，死死攥紧那张便签。</p>

    他盯着这几个字，手背青筋暴起，牙关紧咬，仿佛被当场凌迟了一遍。</p>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用这样的话来形容他。</p>

    可偏偏，所有人都默认了——他现在，真的只是个垃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