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根针刺入心脏一般，胸口的疼痛愈发严重。

    女孩趴在桌上，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撑着木制板凳的靠背，想要努力站起来，却因为胸口的剧痛而卸力倒下。

    教室里除了女孩，没再有其他人了……像……沉入了海底，胸口突然就不疼了，很舒服，但——很有压迫感，深不见底的海洋，到底埋藏着什么?女孩在想，是星星吗？

    是月亮吗？

    还是说有可怖的怪物……“……呼”急促的喘气声传入女孩的耳朵里，这声音来自深海，深不见底的海洋里，居然有活人的存在……女孩愈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一首在上浮，这股“浮力”将女孩往上抬着，距离海面好像越来越近了……刺眼的光在露出海面之后射入女孩的眼睛——女孩醒了。

    映入眼帘的最先是惨白的天花板，淡灰的床铺，模糊的毛玻璃，恰到好处的、瓢泼的暴雨和——全身湿透在身旁睡着的男孩。

    这是第几次了……女孩自己也记不清。

    “又做噩梦了吗？”

    男孩发现女孩醒了，急忙坐了起来，轻轻捏住了女孩的手问道。

    男孩揉搓着女孩冰冷的关节，渐渐变得有些微红。

    “……嗯”女孩双眼空洞无神，却还是倒映着男孩的模样。

    “你说……”女孩问道，“海里面会有星星吗？”

    男孩摇摇头。

    “海里面会有月亮吗？”

    男孩摇摇头。

    “那海里面有什么?”男孩想了想，“大海里面没有星星和月亮，大海里面只有石头，和各种生物。

    星星和月亮生于天上，人类和鱼儿一样，活在人间。

    我们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隅田川中的‘人’仅此而己，海底有什么，重要吗？”

    女孩点点头，靠在男孩的肩膀上，己经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也许吧，不重要……”男孩看着女孩，眼底的难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