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法宗师僵住了，看着自己的手，第一次感到是那般乏力。</p>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老了，手也有些抖了。</p>

    不过他却笑着跟楚玄说：“无碍无碍，你不必跟我们解释，每个人都有秘密，而且，我相信，这对于你来说，也不是坏事。”</p>

    可楚玄却能从那笑中嗅出苦涩。</p>

    楚玄低下头，有些不自然的点头。</p>

    其他武道宗师第一次没有上前来，但楚玄走来时，还是给予鼓励。</p>

    而后几天，虽然训练还在进行，但楚玄明显能感受到他这些师父的变化，变得有些保留，出手也没有往日那般迅速无畏，或是惧怕被剥夺去力量，也或是再为大宁武道留一些颜面。</p>

    楚玄知道，师父们虽然明面上不愿说，但已经无颜再教自己了，因为化丹术的出现，让他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让他们觉得大宁武道没有意义了。</p>

    晚上，楚玄留下一封书信，不告而别。</p>

    他知道，他很窝囊，很无用，是一个叛徒，离别都只敢背后离开。</p>

    书信内容，交代了他这一切的经历，没有提到系统，也不是简单用顿悟来解释，也提到了自己往后的想法。</p>

    看着这一封书信，九位师父都陷入了沉思：“石壁上的神秘功法，化丹术？以及，超越武道都存在，仙？”</p>

    几位师父震惊的感受着这些词汇的概念，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感受到了什么。</p>

    只知道，自己可能是落后了，大宁武道也可能是落后了。</p>

    ......</p>

    楚玄不告而别，回到了怡红楼。</p>

    再次回来，有些疲惫，直接回到房间，锁上了门，静静待在房间里，待了一整个上午。</p>

    下午才冷静下来，打开房门，却见佳人已等候了他半天。</p>

    饭菜已凉，她蹲在角落中，蜷缩着睡。</p>

    楚玄呼出一口气，攥紧了拳头。</p>

    但又放了下来。</p>

    走到月兰面前，拉住她很是冰凉的手，拉入房间中。</p>

    “公子......”月兰醒了过来，挣扎了一会：“公子，你还没吃饭呢。”</p>

    楚玄摇头，捋了捋她的秀发：“我不饿。”</p>

    “公子，要正常饮食。”月兰低头用手整理着楚玄凌乱的衣物。</p>

    “以后，可没月兰了。”</p>

    楚玄到口的话噎住了，没有说出来。</p>

    但还是笑着说道：“以后，还会有月兰，也还会有楚玄！”</p>

    月兰笑了，突然走开，温了温饭菜，端了过来：“公子请慢用。”</p>

    随后靠到一边。</p>

    就像是第一次相见，三个怡红楼的丫鬟，也是靠在那一边，那时候楚玄随便点了一个，恰好点到了月兰。</p>

    是恰好吗？他也不知道。</p>

    可能是他色迷心窍吧，说是随便点一个，却点了一个最年轻最漂亮的。</p>

    “公子，我刚刚偷吃你的饭菜......”</p>

    月兰看到楚玄拿起那双还黏着一个饭粒的筷子时，顿时就有些慌了，吞吞吐吐的向楚玄解释道。</p>

    楚玄摇头，直接将月兰拉到身边的座位上，再拿起一双筷子，一个碗，递给了月兰。</p>

    “你也一起吃吧，我吃不了那么多。”</p>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短暂的下午。</p>

    晚上，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