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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表诚意，我还把身份证抵押在了老板手里。</p>

    老板是个爽快人，既然收了我的身份证，他就知道了我的详细住址和身份信息，不用担心我会赖账，点了十张老人头给我。</p>

    我收了钱，谢过老板，走出餐馆。</p>

    王东北就像一只苍蝇，一直在我屁股后面嗡嗡嗡：</p>

    “八哥，这一千块买啥子不好，非得买头病牛来做啥子？”</p>

    “八哥，要不咱们去吃顿好的吧？剩下的钱还能给咱爹提两瓶好酒回去！”</p>

    “八哥，你该不会单纯是为了做慈善吧？那老头虽然是很可怜，但我们也很可怜啊，借钱来做慈善就没有必要了吧？”</p>

    “八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对那个老头是不是有啥子想法？”</p>

    “我想你二大爷！赶紧闭上你的嘴巴，吵死了！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伸手戳了戳王东北的嘴巴，警告他闭嘴。</p>

    回到卖牛的地方，交易很顺利，一手交钱一手交牛，我给了老头一千块，然后我把那头病恹恹的老牛牵走了。</p>

    老头拿着钱，感激涕零，又是下跪又是磕头，把我当成他的救命恩人。</p>

    我摸了摸老牛的脑袋，发现这头老牛双目赤红，就跟得了红眼病一样，看上去有些吓人。</p>

    王东北一脸嫌弃，离得远远的，担心老牛有传染病。</p>

    我牵着老牛走在通往红旗屯的乡间小路上，对王东北说：“在你看来，这是一头病牛！在我看来，这可是一头金牛！”</p>

    “金牛？”王东北撇撇嘴：“我还是金牛座呢！”</p>

    回到家里，老爹老妈看我牵了一头牛回来，都很奇怪，问我这些天跑哪里去了，怎么跑去搞了头牛回来？</p>

    我当然没敢说出去欠了二十万的债，只是说我跟着王东北去了一趟山城玩耍，耍了一趟回来，现在心情好多了。</p>

    我把老牛牵到后院，试着喂了它一些草料，但它的胃口并不是很好，只吃了一点点。</p>

    我又给它端了一大盆水，老牛就像口渴坏了，低头痛饮，脑袋沉在盆子里，半天都没有抬起来，王东北还以为它溺死在水里了。</p>

    眼看着牛肚子都撑得滚圆，老牛都还想喝水。</p>

    我从王东北扬了扬下巴：“小东北，你把它的嘴巴掰开，数一数它的牙齿，是不是有九颗牙？”</p>

    “啥？它长几颗牙，关我啥子事？”王东北不解道。</p>

    “让你数你就数嘛！”我说。</p>

    王东北皱起眉头，走到老牛面前，小心翼翼掰开牛嘴，立即捏住自己的鼻子：“咦，这家伙有口臭！一颗，两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