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听说在我重伤时,是你为我捐的肝脏,叫我怎么不能担心?”</p>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摩挲着贺岁岁后背。</p>
“对不起,又害你担心了!很疼吧!”</p>
是不是伪装久了,连他自己都相信了?</p>
贺岁岁抵住他的胸膛,语气淡漠的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p>
“没事,不疼。”</p>
陆硫砚察觉到她语气不对,紧锁着眉头看她,</p>
“我住院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承担。”</p>
贺岁岁笑容苦涩,把她耍得团团转,他要怎么承担?</p>
是输血还是割肝脏,还是把自己弄感冒,让他也从神潭跌落泥潭?</p>
“怎么会?你知道的,我只是没休息好。”</p>
陆硫砚看着贺岁岁平淡的脸,总觉得她好像变得与平常有些不一样了。</p>
他知道她爱自己的模样,那种不假掩饰的害怕与惊慌,会为他喝彩,为他心疼,也恨不得和他成为连体婴一样。</p>
但他装住院的这几天,贺岁岁连一个消息都没有回。</p>
他看着贺岁岁许久,将心里异样的感觉甩了出去,然后笑着拉起她的手。</p>
“梦玉去医院找你没找到,说今晚请我们吃饭,就当去去晦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