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乜西仁家出了一些变故。

    深夜时分，乜西仁来到姑姑家。

    姑姑家有二层阁楼，是用竹子编的小楼，上面堆满了柴草杂物。

    姑姑把乜西仁藏阁楼边把梯子砍断，当晚烧掉。

    抹去一切上楼痕迹。

    从阁楼上放下一绳索和筐。

    每日饭点，把饭菜提送到阁楼吃。

    乜西仁哪里吃得下饭。

    他想，可能有一天厄运会降临在自己头上。

    乜西仁在姑姑家阁楼整整睡去三天后。

    忽然看见后面有一个亮缝，顺着亮缝望去，竟然看见了牟丽。

    牟丽虽然只有两三岁，但人长得顽皮可爱。

    虽然小乜西仁十岁，但个头只矮一个头。

    牟丽长得清秀可爱，端庄美丽，而且聪明，顽皮。

    牟丽知道，一旦哥哥暴露藏身之处，将永远难以见到让她依靠佩服、尊敬仰望的哥哥了。

    乜西仁就这样在阁楼委屈，惊吓，苦闷，无聊中度过。

    他感觉自己己经死了，不是躯体，而是自己的灵魂。

    慢慢的风平浪静下来，乜西仁在阁楼上开始寻找什么？

    其实，他知道阁楼上只有稻草和麦草，还有农具杂物，但他依然在寻找着，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突然间，在阁楼上发现一堆乱七八糟的书。

    乜西仁翻看起来。

    那里可能是姑姑、或者是姑父、或者是牟丽父亲曾经上过学的书。

    这些书虽然破旧和铺满灰尘，但特别完整。

    他借着墙缝光一本一本整理：擦去灰尘，把破损的展平压在那里。

    这些书给了乜西仁光芒和希望。

    他拿着书起来。

    有些他己经读过，但许多他还没有读过，这阁楼就是他的课堂了。

    唯独的缺憾是，这里没有老师。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