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台前人尽皆知的调香师，更有商业价值！”

    “人的想象力，是最美好的！”

    “你无需给客户太具象的东西，客户们会自己想象出，她们心目中的调香师样子。”

    霍真真微愣，像是被触发了脑海里的某种机智，“神秘调香师，想象力......”

    作为营销鬼才，霍真真很快就明白了宋昭昭说的那个点，双眼都开始放光！

    “好，我答应你！”

    “今后除非你主动要求，想要站到台前让众人知道你，否则我不会再勉强你！”

    霍真真重新戴上帽子和墨镜，站起来准备离开。

    宋昭昭也跟着站起来，笑着伸手道：“一言为定！”

    两人击掌为誓。

    走到门口，霍真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摘下墨镜折身回来。

    “对了昭昭，提醒你一件事。”

    霍真真紧紧皱着眉头，表情难得严肃地凑到了她的耳边，低声道：

    “昨天晚上，我从我爷爷书房外面经过，无意中听见他和我爸的谈话。”

    “最近好像有人，想要联手整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