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有限，就像二次元无法理解三次元的实物一样，三次元压缩到二次元必然损失绝大部分信息，而现在这种每个灵魂伸出一条脐带一样的线连上未知的空间己经是压缩过无数次的真相在他面前展现出来的形态了。

    但是老约翰的灵魂则与所有人都不同，他的灵魂大片己经染成漆黑，其上一股巨大的阴影正在蠕动。

    那阴影比老约翰整个人都还要大两三圈，在他头上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

    光是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绝望地情绪，如同一颗凸出的肿瘤，在母亲的脐带中间不断蠕动着。

    那个东西……很不妙，小心一些，似乎和灵界有关系但是斯旺的目光并没有在那个“肿瘤”之上，并非它不引人瞩目，而是斯旺被更加吸引人的东西吸引住了。

    他抬头看向“肿瘤”的上方，那根连接人类与灵界的“脐带”，在那脐带的尽头，他有一种冥冥中的感觉。

    而在现实世界之中，老约翰的身体也发生着异变，源源不断地黑色脓疮从他的身体上流淌下来，在他身边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老约翰的身体不断膨胀，又不断缩小，不是简单地变大变小，而是每次变大，肌肉都如同百炼精钢一般压缩，再膨胀、再压缩……地面的石块因为不断增强的压力开始迸裂，最终随着一声怒吼，依然变成三米高小巨人的老约翰周围积蓄的压力猛然爆开，庞大的压力以他为中心席卷西周。

    两边的建筑瞬间崩塌，包括由上好的石料堆砌而成的冒险者协会也在曾名为“老约翰”的怪物的怒吼中土崩瓦解，在冒险者协会的废墟之中，遍布的血色小点昭示着一条条生命的逝去。

    在那一片怒吼中，一块坚冰稳稳矗立在它的不远处，斯旺呆在冰中，手伸向天空。

    “我感觉我可以拨开它。”

    斯旺突然说道。

    他一遍说着，一边伸手伸向老约翰脐带的尽头。

    紧接着便是视野的一阵扭曲。

    好像被人和旧衣服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