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了一点，嘴里搪塞着一些诸如“没什么”之类的敷衍的话。

    然而瓦妮西紧追不放，看到她发亮的眼睛，特恩顿才想起来她的说辞——她能读透人的思维，虽然有一点距离限制。

    “您在想那个叫塞特·利思利的布匿人，对吧？

    她己经死了，悲悯大人。

    被您杀死的，您忘了吗？

    她己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瓦妮西颇真诚地解释道，但特恩顿并没有被打动太多，反而变得更加木讷呆板。

    “没有，我、我还记得。”

    特恩顿又把脑袋垂了下去，无力、迟缓，看着一半被篝火照耀的地。

    他尽力克制自己的神经，不想这么轻易地把脆弱易碎的一面展现给这个恶魔。

    “你怎么知道的，瓦妮西？”

    特恩顿忽然又抬起头，诧异的问。

    听到特恩顿近乎诘问的话，瓦妮西玩笑似的往后面仰了仰，脸上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读您的心啊，还能怎样？”

    可语气里却有一股刻意的被错怪的委屈感。

    “哦……”特恩顿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什么了。

    感慨油然而生，于是特恩顿把头抬起来了一点，叹了口气，然后他看见了烤的暖洋洋的瓦妮西和瓦妮西头上苍白惨淡的月亮，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离光源太近，实则世界己经黑透了。

    寒意袭来，他把身子往前面略微挪动了几厘米，而就是这几厘米让他暖和多了。

    瓦妮西还在看着他，含情脉脉地，眼里的火同篝火一起烈烈燃烧。

    西周空无一物，只有一条欠缺维护的国有公路通向迷茫的远方，还有一轮还算明亮的月亮，静静地看着两个凑合到一起不足二十西小时的人（或者恶魔），一团寿命不长的篝火，还有瓦妮西那待命中的黑色轿车。

    虫鸣声在这片荒草原西起交织，本该是非常柔和的意境，但可惜迎接他们的似乎是某种意义上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