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

    顾尉绅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其实，他撒谎了，沈柠栀己经很久没有缠着他了。

    因为顾尉绅在婚后找了三个女人。

    结婚一年，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长得有几分像沈青茉。

    也是这三个女人，让沈柠栀在京北的上流圈子里丢尽了脸面，她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顾尉绅一首都知道沈柠栀的处境，可是他依旧选择袖手旁观，因为他不爱她，他忘不了沈青茉。

    他怕，只要他对沈柠栀好一点，沈柠栀就会缠着他……顾尉绅还记得，第三个女人找上沈柠栀那天，那是最后一次，客厅的灯光还在等着顾尉绅回家，那一晚，沈柠栀愤怒地砸了客厅的所有摆设，古董花瓶、和田玉摆件、玉质茶具……凡眼前能看得到的，都被沈柠栀砸了个粉碎。

    她站在一片废墟里，眼里都是悲伤，破碎的光逐渐熄灭，闪烁着一点泪光。

    沈柠栀说：“顾尉绅……是我太天真了。

    我和你，就到这里了。”

    从那天起，沈柠栀和顾尉绅一样，几乎不着家。

    甚至，顾尉绅经常比沈柠栀回家早，漆黑一片的屋子，让他觉得心脏处空空的，香喷喷的饭菜、可口美味的点心、桌上花瓶里的绚丽的鲜花，都没了。

    不过，顾尉绅没对外说，外界依旧以为沈柠栀是顾尉绅那个只会苦等在家里的可怜虫妻子。

    顾尉绅觉得，沈柠栀还是爱他的，只不过是在和他赌气罢了。

    包厢里，脂粉气和浓烈酒味混合，一群公子哥大小姐嬉笑调侃着，一人一句奚落着沈柠栀，还是当着顾尉绅的面，他们都以为这样能够讨好顾尉绅。

    “沈柠栀那个丑小鸭，十五岁的时候又黑又瘦，睁着双大眼睛，活脱脱像是难民营里逃出来的，和沈家大小姐沈青茉，简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也就是沈柠栀脸皮厚，一首倒贴，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