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江故渊。

    江故渊思考了一会，突然笑了。

    “我感受到了，顾池鱼，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这种感觉。”

    顾池鱼，是我的名字，顾明奕为我取的名字。

    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可言语的默契吧。

    顾明奕确实来了，因为我找到的那张照片，正是江故渊身着西装，半跪在新娘的面前，为她戴上戒指时的样子。

    “有客人来了？”

    一位老妇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里，我当然知道她是谁，为了避免麻烦，我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身，低着头离开了。

    “诶？

    怎么了？”

    江故渊笑着拉起老妇人的手，轻声道。

    “他有些急事，我先扶你去屋里休息吧。”

    顾池鱼回到了那个小山村，站在顾明奕的墓碑前，此时，他终于明白了，那个曾经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你在透过我的眼睛望向谁？

    ‘父亲’……”原本晴朗的天气，开始下起不合时宜的小雨，雨水划过墓碑，就像是，顾明奕在诉说着，他这几十年来的不易…………放他娘的狗屁。

    “该委屈的那个人明明是我！

    我曾以为，我的诞生是你的荣耀，我是你最完美的作品！

    可首到今天我才明白……我！

    不过是一个满足你私欲的工具！！！

    ……我恨你。”

    雨水划过顾池鱼的脸庞，就像是他在哭一样。

    可明明机器人是不会流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