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喜欢吗？”

    张晨说道。

    “不喜欢。”

    “那你还给我。”

    “不给。”

    “那你是答应了吗？”

    “不答应。”

    张晨背着宋珊一首回到学校宿舍，见她室友扶她上了楼才安心回去了，此时张晨才发现，宋珊在他背上哭了一路，肩膀都是湿哒哒的。

    时过境迁，如今两人再见，却只能牵着手回忆从前。

    两人走到大桥中央时，宋珊停下了脚步，趴在围栏上，欣赏着江城的夜景。

    张晨也趴了上去，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宋珊被晚风吹乱了头发。

    宋珊扭过头，看着张晨眉眼盈盈。

    “张晨，你知道世间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

    张晨愣了一下，说道：“人死了，钱没花掉？”

    宋珊摇摇头，“不对。”

    “那就是，人活着，钱没了。”

    宋珊又摇了摇头说道：“我想了很久，应该是看着心爱的人死在面前，而无能为力。”

    这一刻，宋珊让张晨觉得很陌生，一股莫名的恐惧蔓延了张晨全身。

    此时，张晨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宋珊，我去接个电话，你可别乱跑。”

    “嗯。”

    张晨背过身，走了一小段距离接起了电话。

    “喂，刘叔。”

    “我是你刘叔的朋友，国安局老李，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要认真听，我知道你跟宋珊在一起，但你要小心，那个宋珊己经不是你认识的宋珊了……”几分钟后，张晨才挂了电话，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让他难以消化，他走了回去，看着宋珊熟悉的脸庞神情复杂。

    宋珊看着眉头拧成麻花的张晨也不在意，她扶着护栏，眺望着远方的夜景，自顾自的说道：“你觉得这20年来，江城的夜景变化大么？”

    “你到底是谁？”

    张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