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内站满了人，加上大包小包塞得密密层层，变成一个完完全全小型卧铺车厢，站着、坐在洗手盆、躺倒在行李包的旅客。

    “各种味道的方便面1.2元，0.5元的大肉包，2.5元的盒饭，花生，瓜子，可乐样样都有。”

    列车推销员卖力地呼唤乘客及展示食品。

    旅客因被饿得饥肠辘辘，再加上推销员甜美卖萌，不断来回的美食香味诱惑，乘客不经意掏钱购买一些食品，都吃得津津有味。

    阿明心想9节厢的卫生间被占用，10厢卫生间应该是开放的，眼前的旅客们现正在吃吃喝喝，列车上没有卫生间咋行呢？

    不可能他们只进不出啊！

    身强力壮的阿明继续艰难往前行走，“瓜娃子，你踩到我脑壳了，阿呀啊呀哈。”

    阿明定神一看光头汉躺在座位下：“糟糕，难怪像是踩到皮球似的，对不起，师傅对不起。”

    光头汉从地板上爬起来了双手抚摸着脑袋：“你是去救火吗，走这么快干嘛，我脑壳被踩偏了。”

    旁边座位打扑克、嗑瓜子、拉闲话，伴随着南腔北调，呼噜声此起彼伏，这样热闹嘈杂的空气，让阿明一下子像个干坏事的孩子，任有光头发火。

    火车慢慢停下来了，火车经停靠到站时，乘客探出窗户，从站台上的小贩手里买些当地土特产。

    曾经，坐绿皮火车几乎是出远门唯一可选择的交通工具。

    不奢望“走得快走得好”，只求“走得了”，成为每个出门人最朴素的愿望。

    即使人在囧途，只要挤上了火车那就是最大的满足和安慰。

    光头汉左手扶着座位靠背，右手抚摸脑门，呆滞的眼睛盯住阿明。

    光头汉还在骂骂咧咧，阿明只好陪着笑脸不停的道歉，“大哥真的不好意思，刚才是我的错，没注意到你睡在地板上。”

    “你没长眼睛吗？

    一个大活人就看不到啊，幸好我脑壳硬，不然的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