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错？”

    秦妤手持戒尺，语气严肃。

    乖乖伸手挨训的弟子相貌出尘，与秦妤对视着，却一声不吭。

    秦妤扬手又落下一尺，并未用太大的力气，打得面前的少年却双手微微下沉。

    少年终于不再盯着秦妤，转而将视线落在有些泛红的手上。

    “你可知错？”

    秦妤再次出声询问，眉头也皱了起来。

    少年依旧不发一言。

    “殷澹！”

    秦妤终于有些生气了，“这是你本月第多少次犯错！”

    秦妤再次扬手，忽然眼前浮现几行字，还在不停滚动：“呜呜，姐姐怎么只打反派，为什么不打我？”

    “楼上，你别太离谱！

    姐姐要打也是先打我！”

    “可恶，把殷澹那小子打爽了吧！”

    “我赌五毛钱，反派肯定是故意的！”

    “姐姐别抽他了，抽我！”

    “好想变成姐姐的小狗~难道反派其实是个m？”

    ……秦妤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反派？

    说殷澹吗？

    还有，这是哪里来的字？

    不过，打爽了？

    秦妤满怀疑惑看了看面前的少年，也歇了继续动手的心思。

    先不说是不是打爽了这个问题，尽管殷澹是“惯犯”，但他毕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才接触这些东西两年，犯错倒也情有可原。

    “罚你去思过崖反思一日，下次不可再打扰舒长老授课。”

    秦妤开口，说话间竟从殷澹脸上看出几分失望。

    秦妤作为大师姐，负责协助管理外门事务己有三年多。

    其实秦妤平日里管教犯了错的外门弟子向来不动手，但殷澹属实是个意外。

    他从入外门第一天开始，隔三差五地犯错。

    开始时还好，因着他被清风师叔祖带入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