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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做法!);
从那时起他们在狱外没有进行斗争,蹲在监狱里面就更没有进行斗争了(该党中央蹲在布蒂尔卡里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像在沙皇时期那样越狱)所以他们自赦免令直到如今一九二二年什么也没有做过。
他们不进行斗争还不算,他们承认了苏维埃政权!(就是说放弃了自己过去的临时政府,也放弃了立宪会议。)只是请求进行有各党派自由竞选的苏维埃改选。(被告中央委员亨德尔曼甚至在审庭上还说:quot;请给我们享受全系列的所谓公民自由我们将不会违犯法律。quot;给他们,还quot;全系列quot;呢!)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怀着敌意的资产阶级兽脸原来在这儿拱出来了!难道可以吗?要知道当前时局严重呀!要知道我们是在受到敌人包围呀!(过二十年,过五十年,过一百年还将这样)而你们却要各党派的自由宣传,狗患于?!
克雷连科说,政治头脑清醒的人对此只能一笑置之,只能耸耸肩膀。为此曾做出过公正的决定:quot;立即采取国家的一切镇压措施,杜绝这些集团进行反政府宣传的可能。quot;(第一八三页)于是就把整个社会革命党人的中央委员会(已抓到的)关进监狱!
但现在向他们提出什么罪状呢?我们的检察长抱怨说:quot;这个时期还没有经过应有的司法调查。quot;
然而,有一条罪状是万无一失的:也是在那个一九一九年二月,社会革命党人作出过一项决议(但没有付诸实行,可是根据新的刑法典这反正一样):在红军中进行秘密宣传,使红军战士拒绝参加对付农民的惩罚队。
这是卑鄙阴险的叛变革命行为!劝阻参加惩罚队。
还可以把所谓社会革命党quot;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团quot;那些已经溜到了欧洲的主要社会革命党人所说所写所做的(大都是说的和写的)一切,都列为国内这些人的罪状。
但这一切还嫌少了一点。于是又想出一条:quot;坐在这里的被告中的许多人,本来不应在本案中受到起诉,如果他们没有被控告组织恐怖行动的话!quot;他说……当一九一九年颁布大赦令的时候,quot;苏维埃司法界人士谁也没有想到quot;社会革命党人还组织针对苏维埃国家领导干部的恐怖行动!(是呀,真的,谁能想到社会革命党人居然还会搞恐怖行动?要是想到了,那就不得不连这些活动一起赦免!当时没有想到这简直是幸运。只有当需要的时候才会想到。)现在这一条罪状是没有得到赦免的(因为赦免的只是斗争)于是现在克雷连科就把它提了出来!
首先是:社会革命党的领袖们还在十月革命后的最初几天就说了些什么?(这些耍嘴皮子的一生中什么没说过呀!……)被告们当前的领袖,也就是该党的领袖阿布拉姆?戈茨说过:quot;如果斯莫尔内的专制者们对立宪会议也要侵犯的话……社会革命党将会想起自己久经考验的老策略。quot;
自然可以预计难以驯服的社会革命党会有这一手。确实很难相信他们放弃了恐怖手段。
克雷连科发牢骚说:quot;在进行这方面的调查的时候quot;,由于是秘密活动,quot;证人的陈述……将会很少quot;。quot;这就使我的任务变得非常困难……在这个方面某些时候不得不在黑暗中徘徊。quot;(第二三六页)
使克雷连科的任务发生困难的还有,反对苏维埃政权的恐怖行为问题,曾于一九一八年在社会革命党中央委员会里讨论过三次并三次遭到了否决。而现在,过了几年后,却需要证明社会革命党人仍在进行恐怖活动。
社会革命党人当时决定:不在布尔什维克对社会党人实行屠杀政策之前下手。在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