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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化名发表在科学院西伯利亚考察队论文集里);索洛维茨。这个劳改营撤销后,他被遣送到极北地区,据某些消息来源说是遣送到了科雷马。在科雷马他仍在研究当地的植物和矿物(这是在他论丁字镐的劳动之余)。他在劳改营中去世的地点和时间都不清楚,据传说是在战时被处决的。
我一定要把一九五0至五二年和我一起在埃克巴斯图兹坐过牢的叶夫列莫夫县的瓦连京?;祖国宽恕了你们!祖国召唤你们!quot;)回到了自己的村庄,娶了老婆并且在集体农庄劳动。一九四六年为了一九二九年的案子依照第五十八条把他关进了监狱。他是一九五五年获释的。如果把这个传记详细展开来写,它可能向我们说明最近数十年俄国人的命运中的许多问题。此外,科莫夫还是一个典型的劳改营作业班长,是一个quot;古拉格之子quot;。(甚至在苦役劳改营里他也敢在全体点名时冲着长官喊:quot;为什么我们营里实行法西斯的制度?quot;)
最后,如果在这一章里加进某个在人品和观点的忠贞方面出类拔萃的社会党人的生平事略,以便展示他在多年内随着每次quot;大牌阵quot;的重摆而遭到的磨难,也会是很适当的。
也许把某个穷凶极恶的内务部分子如加拉宁和扎维尼亚金之流或某个不那么有名的人物的传记放在这里也是非常得体的。
但这一切显然命中注定不能由我来完成了。当我在一九六八年初截止这部书的写作时,我不指望今后再有机会回到群岛的主题上了。
不过就这些也已经够了。我和它打交道已经有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