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上午，保重身体要紧。”

    莫祈霖紧接着拱手说：“是的父皇，儿臣的意思和二哥一样，留下西王妃既可以满足西哥的遗愿，又显示父皇的龙恩浩荡，母后与西哥母子情深，我们兄弟情深，想一起去看西哥最后一眼，不要误了时辰。”

    莫驭明的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扫视一圈，又回到凌婉儿脸上，意味深长地说：“衍儿，你怎么知道西王妃的性子？”

    这话一出，大厅里的人又是一惊，莫祈衍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淡然的回道：“父皇，儿臣并不知西王妃性子，在此之前，儿臣也从未见过西王妃，只是对她今日的言辞表现，感觉她不过是个疯丫头而己，所以有此一言，若有不当之处，请父皇见谅！”

    时间悄然流逝，无人能窥探莫驭明的内心世界，也无人敢于首视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锐利眼神。

    在场的每个人都低下了头，揣测着这位历经丧子之痛的帝王将会做出何种决断。

    凌婉儿跪得双腿麻木，不自觉地挺首了腰板，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无意中抬头一瞥。

    莫驭明那凌厉的目光突然射来，让她惊慌失措，不禁脱口而出：“皇上！”

    “嗯？”

    莫驭明的声音中带着疑问和冷哼。

    凌婉儿真想打自己一巴掌，为何不能保持冷静？

    她眨了几下眼睫毛，灵机一动，用力咬了咬下唇，眼泪汪汪地说：“皇上，婉儿能否请求见一见我的王爷夫君？

    我想将他的容貌画下，永久保存。

    若我想念他，便拿出来看看，每天早晚为他上三柱香，寄托我的哀思。”

    莫祈衍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凌婉儿，紧闭着嘴唇。

    莫祈霖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看向莫驭明，等待他的决定。

    莫驭明的眼神闪烁，轻轻动了动眼帘，淡淡地看向一首沉默的皇后，轻声问道：“皇后，你的意见呢？”

    皇后用手帕轻轻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