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不过别乱说话，也别给我添乱。”

    下午三点，秦川跟随慕清婉来到一家高档会所。

    这是合作方定下的见面地点，明显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会所大堂装饰华丽，吊灯璀璨，地板光可鉴人，一派纸醉金迷的奢靡气息。

    “清婉小姐，久等了。”

    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几分伪善的笑容迎了上来。

    他是合作方的负责人周昊，一身名牌西装将他稍显发福的身材勉强撑起，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

    “周总。”

    慕清婉微微点头，礼貌而疏离。

    周昊的目光掠过她，落在秦川身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这位是？”

    “我的助理。”

    慕清婉语气冷淡，显然不想多解释。

    “哦，原来是助理。”

    周昊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里面请，我们边喝边聊。”

    三人被领进一间豪华的私人包厢。

    周昊显然不急着谈正事，而是先命人送上了一瓶昂贵的红酒。

    他满脸笑容地倒酒，举杯示意：“清婉小姐，先喝一杯，合作才能顺利嘛。”

    “我今天是来谈项目的。”

    慕清婉没有接酒，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关于延长付款期限的提议，不知道周总考虑得怎么样了？”

    周昊放下酒杯，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退，换上一副商场上的冷漠：“清婉小姐，这件事恐怕不好办。

    我们公司也有自己的资金链要维持，晚一天都是不小的风险。”

    “风险是双向的。”

    慕清婉语气坚定，“如果我们合作顺利，你们的长期收益会远高于短期的风险。

    这一点，我相信周总应该比我更清楚。”

    “道理我当然明白。”

    周昊摊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