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发现周羡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周澄咂咂嘴，没再说下去。

    “不编了？”

    周澄干笑两声，撑着胆子问，“那哥再让我抽一根？

    才刚抽了一口。”

    周羡不冷不热地瞥她一眼，周澄缩了缩脑袋，瞬间老实了。

    难怪江砚压迫感也这么强，能和她哥玩到一块儿的人，能有多平易近人！

    下一秒，周羡打开烟盒，叼了一根烟，熟练地点火，吐出一个烟圈。

    周澄的表情和刚才周澈的表情如出一辙。

    瞪大了眼睛在心里吐槽，你最大，你想干啥你干啥！

    周羡在周澄看不到的地方笑了一下，她这性子磨了那么久，总算是完全磨成了她自己想要的样子。

    很好，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哥，江砚是不是有个哥哥？”

    周澄想起江砚说的话。

    周羡诧异地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表情严肃，“你从哪儿听说的？”

    “江砚说的。”

    周羡用力吸了口烟，视线落在远处的黑暗里，情绪不明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我没见过？”

    不仅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

    “人走了。”

    周澄愣了两秒才明白周羡说的走了是什么意思，还想问什么，周羡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也把周澄的话头掐断。

    “这是江砚的私事，他如果想让你知道会告诉你的，哥不能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周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周羡在她头上胡乱揉了一把。

    “你这么久都不去画廊看看？

    好歹你是老板。”

    周澄笑得特别狗腿，一边好脾气把周羡揉乱的头发捋顺，“哥你不是找了人帮我管着？

    哥，你的人肯定是最厉害的！”

    周羡嗤笑一声，性子变了也有个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