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

    姜芙还没从不解缓过神来，就被他说的话吓得一时间脸色苍白，“琮律，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你怎么了？

    不舒服吗？”

    她试图和何琮律沟通，可看见的却是何琮律更加狠毒的眼刀。

    往日那对温柔的双眼此刻正恶狠狠得盯着自己，一股从未见过的凌冽气息首往她脸上扑，他冰刀子似的眼神在她脸上剐，她感觉到了那股风雨将至的压迫。

    见他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样，姜芙自知沟通无望，正打算挣脱逃离时，就被何琮律一把抱起扔进了大海。

    坠入海里的那一刻，姜芙还在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会游泳，她憋不住呛水了。

    慢慢地，慢慢地，她呼吸不上来了，嘴巴里鼻子里不断进水，肺部里的空气正在一点点排空。

    那鲨鱼见着她像是开年夜饭一样，只想大快朵颐，全部一拥而上，她被咬的痛晕了过去，满脑子还想着何琮律说的那句话：“你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甚至能清晰得感知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逝去，自己将要失血过多而死。

    就算会游泳，也打不过这群鲨鱼。

    就像这倒霉的一辈子，无论怎么挣扎，她连结局都是如此惨烈。

    血液随着海水的飘荡，吸引了更多的鲨鱼，或是自知活下来无望，姜芙渐渐放松了自己，任凭自己被撕咬。

    泪水从眼角滑落，身心俱裂。

    她不明白深爱多年的男友为何会在她生日这天推她入深海喂鲨鱼？

    她不明白他为何会说自己会不得好死！

    明明刚才之前他们还如此相爱。

    又有一只鲨鱼围着上来咬了一口，姜芙似乎己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是了，应该就到生命的尽头了吧？

    痛到极致反倒感觉不出疼痛了。

    姜芙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时脑子里突然闪现过什么画面？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