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

    叶舒虞不明所以，还在抓着他的脚往下按。

    “你先住手。”

    他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实际己经在咬后槽牙了，“你平日里洗脚都用冷水洗？”

    叶舒虞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她刚才的确打的冷水。

    因为不是自己用，所以没想那么多。

    “呃……”她抿了下唇开始狡辩，“不是冷水，可能是端过来耽误的时间比较久，放凉了。”

    甄洛眸子里透着寒光，就这么盯着她。

    叶舒虞挠了挠额头，急忙端着水出去：“您稍等，我马上换一盆！”

    她跑得满头大汗，又打来一盆热水端到甄洛面前。

    “殿下，这次是热的。”

    甄洛望着那盆热气腾腾的水，心里在估算它是热，还是烫？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叶舒虞：“把你的手伸进去试试水温。”

    叶舒虞愣了下，照做。

    结果手刚触到水就弹了出来。

    非常烫！

    能褪猪毛的那种程度。

    她又挠了挠额头：“呃……我是怕……怕凉了就……”接触到对方锋利的眼刀，她立即改口：“我现在就去提冷水来！”

    她找来一个小桶，提了冷水进来后“哗啦”一下倒了半桶。

    水盆里的水顷刻漾出来，溅得地板和甄洛的鞋袜上都是。

    甄洛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怀疑对方这样的手脚真能做得了刺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