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见家长，本来板上钉钉的事，外面都是怎么议论的？”

    陈远山气势一下子就冲了上了，带着身子也坐首了。

    “我说她在奶茶铺做前台。”

    “村里那群八婆，非说她在夜店坐台。”

    “人家大冷天儿的不舒服，我说去镇上给她买两暖宝宝，贴肚子上两暖宝宝。”

    “非说她还在镇上还给别人生过两宝宝，是二婚。”

    “人家有个哥哥学历高，在外地读博。”

    “非说人家哥哥在外地赌博，欠一屁股债。”

    “就离了个大谱！

    那些人耳朵不好使，也不听个明白就往外传。”

    “还有院子里那旱厕！

    也不挑了，人家刘颖半夜摸黑起来上厕所，一不小心坐到塔上，尖叫了一宿。”

    “别人还以为我从外面拐了个媳妇回来虐待，我要是个女人！

    我自己都不嫁自己！”

    陈远山像是被点燃了怒火，犹如开闸的洪水，滔滔不绝的诉苦。

    越说越激昂。

    陈远山妈听完儿子的话，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呃…所以……我这不是听你分手了，把你叫回来是有正事办的嘛。”

    陈远山妈妈降低了音量，抬头看看砖墙上的老旧时钟，暗自数着时针。

    这些事，在电话里说就行了。

    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陈远山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着问道：“妈！

    你到底想干啥？”

    陈远山妈抬起眼睛看向陈远山，那略带浑浊的眼白和眼角的几道皱纹，因为笑容拉扯挤到一起。

    “妈给你找了个媳妇！”

    话从陈远山妈的嘴里蹦出，无差别的创死他。

    相亲？

    不是吧！

    陈远山此刻心中无女人，只想搞钱，换一个没有塔的房子。

    “妈，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