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倒也多花不了几个钱。

    吃完饭秦阳带三人坐进沃尔沃，刚要开车，方亮说道：“秦主任，我给你带来了一件防弹防刺服，你穿在衬衣里面当背心吧。”说着拉开了胸前的挎包。

    秦阳道：“不用，我自己有一件，就在车里。今晚应该没什么危险，我就不穿了吧。”说完驱车驶向大门。

    方亮也没说什么，回头给坐在后排的彭海涛、鲁洋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多加警惕。

    开出去三四公里，距市制药厂已经不远，这时方亮忽然喝道：“有人跟踪！”

    秦阳吃了一惊，心说不会吧，自己刚说了今晚没有危险，结果打脸就来得这么快？偷空观瞧内外后视镜，短时间内也看不出后面哪辆车在跟踪。

    方亮以为他害怕了，安抚他道：“没事，秦主任你开你的，有什么事我们仨盯着。对方不上来行凶就算了，要敢行凶就让他尝尝厉害。”说完从胸前挎包里掏出一把手枪，上膛开保险一气呵成，然后就握着手枪放在腿边不动了。

    后面鲁洋也掏出一把手枪，彭海涛则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根伸缩棍，做好了战斗准备。

    秦阳看到三人的架势，本来不紧张的，也让他们搞得心情紧张起来，再开起车来就没之前那么稳了，速度也降了下来，心想陈向前这是进入同归于尽模式了吗，好嘛，重伤史新宇、季解放还不够，还要把自己这个清算工作负责人也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