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路小姐找您。”

    姜婉被声音吸引得望向门口，她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又看回沈妟的方向。

    沈妟巍然不动，学着姜婉的口吻，“让瑶瑶来画室找我吧。”

    “小姐，夫人在下面招待着。”

    言下之意便是不允许了。

    沈妟对姜婉意念传音，“你的话对她们来说没有用吗？”

    她完全不能理解，即使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她们是雇佣关系，可雇主完全可以命令受雇人做人道范围内的事，更何况这只是一句随意的话。

    关系亲密的朋友，完全可以邀请她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域啊，这不是受雇人可以管理的范围内吧。

    沈妟十分不解，疑惑地望向姜婉。

    姜婉非常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下意识就一句“对不起”脱口而出。

    这反而是把沈妟吓了一跳，“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你没有做错什么啊？”

    “啊……抱歉，抱歉……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姜婉又着急忙慌地解释，“我没办法反抗这些，我尝试过了，但都会被控制，只能接受……抱歉。”

    “你不用说抱歉，这不是你的问题。

    有错的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有错的是创造你的人，有错的是这个环境，以及刚刚的我。”

    沈妟站起身，走到姜婉身前，用诚挚的眸光与她对视。

    “抱歉，刚刚我的话让你误会了。

    我并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很惊讶。”

    沈妟虚虚地拍了拍她的肩，却也一不小心把手穿过了她灵魂体的肩膀，一股凉意蔓延上掌心，奇怪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姜婉见状笑起来，“很冰对吧？”

    “我终于知道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打哆嗦了。”

    沈妟也对她笑，“这样才对嘛！

    多笑笑，会变自信哦！”

    说着，她给了姜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