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把浴缸里的水放完，你选择用勺子还是用碗？”

    精神病院内，身穿白色大褂的许风坐在电脑桌前，嘴角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的手中拿着一张勺子、一张碗和一张浴缸的图片，伸到一名神色疲惫的中年妇女的眼前。

    “那肯定用碗啊！

    一勺一勺地要搞到什么时候。”

    中年妇女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不，正常人会拔掉浴缸塞。

    看来你这病得不轻，需要立刻住院治疗。”

    中年妇女脸色一沉，有些怒意地瞪着许风：“你在逗我吗？

    有病的是我七十多岁的爹。

    不过，看你这样，我对你们这家精神病院也放心了。”

    “汪汪汪！”

    几声狗叫从桌子底下传来。

    许风低头一看，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正学着狗吐着舌头，目光兴奋地看向许风，随后一口咬了上去。

    “啊！”

    一声惨叫，许风接连后退，掀开裤子，腿被咬出血了。

    “我一次性交够半年的费用，用什么治疗手段都无所谓。

    人不死不用给我打电话，人死了通知我收尸就行。”

    中年妇女眼中布满了血丝，没少被精神病家人折磨。

    “放心吧！

    保证他半年后容光焕发，健步如飞，天下无敌。”

    许风拍拍胸脯保证道。

    中年妇女轻蔑地瞥了一眼老人：“那可多谢谢你了。”

    今天运气真好，超额完成业绩！

    许风在心中暗自窃喜。

    中年妇女交完了钱，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姐姐，你黑眼圈这么重，皮肤都泛黄了，照顾精神病人一定很辛苦吧！”

    许风趁机说道。

    “可不是嘛！

    我家那个死东西，要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