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街附近的某条街道上，一辆警车不紧不慢地行驶着，老李和小赵正在巡逻。

    “师傅，如果凶手真的不是人类，而是其他远比人类强壮的生物，我们该怎么办呢？”

    坐在副驾驶的小赵冷不丁开口。

    “嗯，凶手不是人？

    你是真的这么觉得，还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老李此时也察觉到了小赵的反常，三番两次提到凶手可能是非人类，应该不单单是猜测，可能是得到了上面的什么消息，毕竟他可有个署长老爹。

    小赵并未回应，不置可否。

    “其实凶手是不是人根本不重要，不管他到底是谁，我都会尽全力将他绳之以法，这是我们治安员的责任。”

    老李一边开车一边回答，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唠家常。

    “但是治安员也没有义务去面对一个根本赢不了的非人类敌人！”

    小赵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把头转了回来，首视前方。

    “矢志献身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对国家忠诚、服务人民、执法公正、纪律严明，为捍卫政治安全、维护社会安定、保障人民安宁而英勇奋斗，这是我们成为治安员之时的宣誓，我不能因为害怕失败就背弃我的誓言。

    你想想，如果连我们都对付不了，那些平民百姓又该怎么办呢，难道我们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遇害吗？”

    老李淡淡答道，将车拐进了一条漆黑的寂静街巷。

    “那你的妻女呢，她们怎么办？”

    小赵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而这次老李终于不再淡定了。

    他伸出左手在车门储物格中摸索了几下，抽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又摸出一个打火机来自己点上，吞云吐雾起来。

    “这个问题，在我选择这个职业的时候，就己经有了答案了。”

    老李将车子靠边停下，转过头来看着小赵，眼中是平静的坚定，“世间安得两全法？”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