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第297章
的事全拜托你们了,咋个处理都行,等俺上班挣了钱,好加倍偿还你。”
“说哪里话呀?
你妈也是俺妈,要不是她救了我家二狗,俺那二狗——”二嫂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夜深了,二哥蜷缩在破旧的棉大衣里呼呼地睡着了。
我和二嫂躺在白草窝里,这是牧羊人防寒备用的山草。
身上盖了二哥从他家里拿来的破棉被,首到后半夜,二嫂在哀叹声中进入梦乡。
我虽然乏困,心里猫抓一样难受,趁着被寒风吹得噗噗的烛光,看着躺在白草垫子上的妈妈,寂寞无助的困窘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只有流不断地的泪水陪伴着我。
梦幻间,妈妈从草垫子上坐了起来,将我紧紧地搂在怀中。
用她脏兮兮的衣袖,擦着我满脸的污垢,回忆起当年美好的情景。
那是七十年代中期,因为生活所迫,老爷领了外婆和妈妈,来到晋北一个煤窑打工。
后来因为塌陷事故,老爷永远留在深不见底的煤窑之中。
姥姥领着妈妈靠领到的数量不多的怃恤金,艰难度日。
后来遇到了远在铁路上班的爸爸,经人说和,妈妈和爸爸组成了家庭。
那时的小日子过得倒也红火,妈妈参加生产队里劳动,爸爸每月的工资,除开销生活费外,每年还有不少节余。
爸爸就用这些钱在同北市郊盖起了五间土坯平房。
后来又生下了我这个宝贝疙瘩。
爸爸喜出望外,每天下班再迟,也要骑了刚买来的自行车匆匆回家,就是刮风下雨也不在外边过夜。
在他看来,家就是一切,就是幸福的港湾,家里有他深爱的妻子和女儿。
他一进家门,顾不上洗掉手上的脏污,把我抱起。
有时把我举过头顶,转着圈儿学着秃鹰飞翔的动作。
为此,妈妈总是唠叨说:“看你把孩子吓着了,万一丟了魂,还要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