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遇到什么怪异的事么？”

    江凌的双手如铁钳般，指节泛白，紧紧抓住程星的肩膀。

    音量都忘了压低。

    “我就是昨天做梦，梦见灵气复苏，你们都在天上御剑飞行去打怪，就我在地上跑。”

    ......“外面站着都有这么多话，给我做100个深蹲。”

    那一刻江凌是真石化了，他那时脑海里幻想了很多，程星是不是也被异形缠上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好在只是做梦。

    而从教室里传来的怒吼，打破了这一定格。

    下课的铃声叮铃响起，跑出了一堆急于回家的学生。

    “凌哥，你不走么？

    平常下课你不是最积极的么？”

    “有事，待会走。”

    江凌手握着笔，不断在本子上勾画些什么。

    程星看不出来，但感觉应该不是作业。

    “那我先走了。”

    “好”他头也不抬，只专注于笔下。

    冬天的白昼短，外面的天己彻底暗下。

    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灯管持续发出荧光，照在教室仅有的两人身上。

    “怎么每次都是你，我可不管了，还有5分钟我就熄灯了。”

    披着保安制服的大爷，提着个大型手电筒，在教室对着他们照了下，也就不管他们了，去下一间教室。

    那个人坐在靠近讲台的第一排，还在写，好似刚才没有人打扰。

    江凌跟着手表的指针，一圈圈转动。

    就在快到5分钟期限时，那人动了。

    把桌面的书一股脑塞进书包，像是蹂躏一团废纸。

    就在江凌跟出去，走出教室的霎时间，教学楼的灯光全部熄灭。

    仅有墙壁上挂着的逃生通道路牌，闪烁着幽幽的绿光。

    明明江凌看他就是以正常的速度走路，可偏偏就是跟不上，要小跑才能维持住一定距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