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这么久，什么感觉啊？”

    他问的太多了，尤佳都不知道从何答起，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看到了太多的生死。

    “每一次眼睁睁看着委托人去世，我觉得我就像死神一样，一开始每天每夜心痛睡不着觉，现在已经习惯了，冷漠绝情，只想早早结束工作。”

    顾嘉逸定定看着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照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起码我死的时候，你不会难过。”

    尤佳张了张唇，却半晌没有说话。